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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然能夠攪亂對方的佈局。剛才我看到了,這撥騎兵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與我們之前見到的東越的軍隊不一樣,他們遵循著一些經驗,馬匹跑到哪裡開始放箭,什麼時候該撤退,根本就沒見沙摩柯說過一句話,他們已經約定成俗了,只要將其攪亂就可以了。”
幾名軍司馬都是被李磊一手提拔起來,也都不是貪生怕死之輩,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李磊也不多說廢話,立刻讓幾個軍司馬散開,準備向前衝陣。
沙摩柯回到了城牆下面,他剛才小試牛刀了一樣,實在試探揚州軍的實力,見揚州軍雖浩然數多,卻拘泥於步兵戰陣的演變,便笑道:“揚州軍也不過如此嘛,看我這次不把他們徹底打垮!特佑瑪大人,請你帶領所有的弓箭手在後面掩護我,一起衝上去,先消滅那支最中間的軍隊。”
特佑瑪見沙摩柯洋洋得意,心裡很不爽,但是畢竟人家是沙摩柯是特吉瑪的人,即使特佑瑪心裡再怎麼不平衡,也只能把氣往肚子裡咽了。他只點了點頭,沒有回答。
沙摩柯也不在乎特佑瑪有什麼想法,他也不需要在乎,他只需要看清楚敵人的一舉一動就可以了。
“好,再來一次,這一次要使出全部的力量,徹底將揚州軍的前部打垮!”
“諾!”
隨著沙摩柯的一聲令下,剩餘的八百多騎兵便一起衝了上去,但是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樣,這一次所有的騎兵是全力衝刺,座下的坐騎也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馱著馬背上的騎士以最快的速度進行衝陣。
李磊皺著眉頭,見沙摩柯的騎兵隊伍衝上來了,他便笑了笑,從一個士兵的手裡接過藤牌,大聲地道:“刀牌手在前,長槍手和弩手在中,弓箭手在後,一起衝過去,一定要徹底打亂敵人的陣形!”話音一落,李磊昨手握著亮銀色鋼刀,右手手持青褐色的藤牌,第一個拍馬朝敵陣衝了上去,而其身後,三千名東越計程車兵看到李磊衝出去之後,也是緊緊跟隨上去。
雙方的同時猛衝都讓觀戰的人吃了一驚,只見沙摩柯部下的弓騎兵早早的便將手中的箭矢給射了出去,但是沒有裝備過馬刀或者長槍等近戰武器的他們,見到對方不要命的衝了上來,只能迅速折道返回,以免被這些西越士兵近身屠殺。
李磊的目光確實很犀利,立刻便洞察了沙摩柯的這支部隊的作戰方法,他快速地向前奔跑著,一邊手持藤牌擋住敵軍射來的箭矢,一邊大聲喊著“殺啊,衝鋒”這類激勵士氣的話語。
很快,後面的弓騎兵還沒有搞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便被揚州軍的步兵給衝撞了上來,揚州軍士兵刀鋒所過之處鮮血噴灑而出,東越人一個接一個的墜落馬下。
李磊更是率先奪下來了一匹馬,他對自己後面的部下沒有一絲的擔心,這戰鬥該怎麼打用何種軍陣打他完全可以交給山越軍中的軍司馬來指揮,他們都是配合默契的兄弟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追趕沙摩柯,斬下沙摩柯的腦袋,給東越軍計程車氣一個致命的打擊。
此刻,李磊他翻身躍上了馬背,輕喝一聲“駕”,便混雜在了東越人的弓騎兵裡,跟著後面向後撤退。
特佑瑪的弓箭手剛剛跟上來,還沒有搞明白是怎麼回事,便見到沙摩柯帶著騎兵在半道退了回來,一邊後退,一邊放箭。當所有的騎兵都在他面前消失的時候,他這才看清楚前方的情景,居然是一撥揚州軍的步兵不要命的衝了上來。他見沙摩柯都跑了,自己也沒有了底氣,便立刻不戰自退,情急之下竟然連下撤退的命令都給忘記了,只顧著自己逃跑,留下自己的弓箭手部隊在那裡大眼瞪小眼的。
東越人的弓箭手沒有接到撤退的命令,只一味向前衝了過去,很快便和揚州軍的刀牌兵混戰在了一起。不善於近戰的弓箭手一碰到這些手握鋼刀的戰士,便立刻陷入了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