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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事實不容人否認。
靳以鵬漲紅了臉,咳嗽一聲,拍著她的肩語重心長的勸導:“妹子你想啊,哥會害你不成?”
秦苒修眉微掀,懷疑的眼神直逼到他臉上去。
靳以鵬大掌在臉上使勁搓摩了幾下,只將他一張俊臉搓的更紅了,這才打起精神接著勸秦苒。
“妹子你想,少幫主是什麼人?眨眼間能輸掉一座宅子,卻能在關撲場一路贏回去,雖然都是些零七八碎的東西,值不了什麼錢,可也說明他賭技驚人啊!我在清江浦原還覺得自己賭技非常,可是自跟了少幫主之後,才知自己素日竟是井底之蛙。上京關撲之風極烈,有多少人一夜之間暴富。我們若是跟著少幫主,何愁賺不來三千金?比起你我苦思鑽營,豈不好上百倍?”
秦苒向來是個踏實勤乾的,就算在漕船上喝酒耍錢,那也是為了拉近與漕船上漢子們的距離,好教他們不致輕看了她。今時不同往日,她自己縱然再缺錢,急需要錢,可是指著賭博來賺錢,這實在大大有違她的人生信條。況面前翹首企盼她答應的這隻傢伙又是賭博場上的慣犯,一日便輸盡了八千兩,她還沒有從這深刻的教訓之中回過神來,當下一掌拍在靳以鵬腦門上。
“我看你是被少幫主迷了眼,只覺他做什麼都是好的都是對的。你怎麼不想想,這幾日依他的手腕,去街上撲買些財物來豈不是易事?為何非要想盡了法子要花掉我們的積蓄?我就不信他除了那座宅子再無別的落腳之處或者錢莊裡沒有存銀?”
靳以鵬吶吶:“也許,少幫主這是為了考驗我們是否誠心想學……反正他做的肯定有他的道理。再說這些日子的開銷,可不是少幫主開口跟我們要的,而是我親自奉上的……”
秦苒無語的看著極力替聶震開脫的靳以鵬,撫額長嘆:這就是腦殘粉啊腦殘粉,遇到偶像連基本的判斷力都沒有了。都說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話錯了。十個豬一樣的隊友也比不上一個平日智商不低但遇到偶像就暈頭轉向的腦殘粉的破壞力啊!
許多事情,一但埋下了懷疑的種子,此後許多事情便暗中生疑鬼。
秦苒自懷疑聶震別有用心,便時時處處留意聶震的眼神表情。
他對著桌上的菜皺眉頭,表示這菜不夠豐盛。
秦苒:魂淡啊眼看著要露宿街頭了居然還敢嫌菜不豐盛?!
他對著街上的寶馬香車目露笑意,秦苒便忍不住猜測,這廝難道在考慮攔住了那車撲買?……結果車簾掀起,車內女子容顏美貌,秦苒頓時憤憤:這廝竟然是個色鬼!火燒眉毛了竟然還有閒心賞美人?!
她默默觀察,又暗中猜測是,要麼就是聶震胸有成算,要麼他就是個得過且過的紈絝。
至於他到底是哪一種……目前還看不出來。
不過這種猜測她是堅決不會跟靳以鵬講出來的,不然又是一頓好吵。
如今她與靳以鵬每日便跟個烏雞眼似的,當著聶震的面一團和氣,若呆在一處關起房門來爭執吵鬧便異常激烈,誰也不肯退讓半步,誰也不能說服誰。
他們的目標都是想籌措那三千金,可是有時候殊途倒未必能夠同歸。二人賺錢的路子全然不同,一個謹小實幹,一個冒險激進,爭執的激烈起來……到最後捱打的總是靳以鵬。
秦苒雖然有考慮過既然不能說服靳以鵬,便用拳頭打到他服氣為止。可惜每每打至一半,聽著他的慘叫,便只得作罷。
靳以鵬自小容讓秦苒,替她背黑鍋的次數也不少,在外面雖然也是大少爺脾氣,可是對這位妹子當真是又寬容又寵縱,倒比他家裡庶母生的兩位庶妹要親近太多。又憐惜她自小撐起家中重擔,平日在不良於行的秦博面前老成持重,全無飛揚跳脫之氣,因此就算被她敲打幾下,也只嗷嗷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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