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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表示他的支援之意,他伸出手來在對方的腦袋上輕摸了兩下,細軟的髮絲讓人心癢,頓時有點心猿意馬,恨不得將爪子一直擱她腦袋上摸下去。
聶大少向來有一種錯覺,面前這個倔強的少女不是應該生一頭粗硬的頭髮嗎?以準備她隨時怒髮衝冠,怎的這髮絲柔軟到不可思議?
秦苒正在苦惱之中,虛心求教,將面前的男子當作了人生導師,那是差著輩兒的,對他這種行為只當是安慰之意,全然不曾往旁的地方去想,只苦惱的拿一雙清澈的眸子求救一般盯牢了他,企圖從他口裡聽到能解開她心裡罪惡感的良言來。
——其實秦姑娘你來錯地方求錯人了吧?
指望著大尾巴狼教小綿羊,能教出什麼好來?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是昨晚的,不小心睡過去了……今天再更一章,考慮要修一下前面的二三四五章,壓縮成一章,寫的歡脫一點。前面的太正經了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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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V章 。。。
三十四
說穿了;這其實是一場關於良心的解救。
秦苒習慣了自力更生,對不勞而獲有一種本能的罪惡感。而聶大少恰恰相反;他習慣了不勞而獲,對自力更生恰恰沒有充足的理解。
兩個人思想上存在嚴重的分歧;秦苒企圖用聶大少那歪曲掉的三觀來拯救一下自己的良心,聶震索性將自己的金錢觀嫁接到秦苒頭上,又因良心這塊土壤質地不同而出現了不同的後果。
“……其實累積錢財的過程是個十分造孽的過程,譬如聶霖;他帶著漕船北上;身邊跟著一幫兄弟混飯吃,夾帶私貨,才能養活這幫人;最主要是自己發財。途中要是有什麼天災人禍;那這些跟著的兄弟們受傷是輕的,送命都有可能,你說他賺的銀子是不是血淋淋的?你花點這樣的銀子,就是在替他們消解罪孽……”
秦苒雙手合十,做慈悲狀:“少幫主果然孝順,替聶幫主消散了銀子,便是替他積福!”
聶震被她這幅調皮模樣逗笑,又輕易為自己的揮霍找到了個完美的藉口,手癢的想伸出去再摸兩下她的髮絲,又恐被笑輕浮,萬一招來小丫頭強烈報復,動起拳腳來,白白糟蹋這段平靜相處的時光,只得強捺下這股衝動,作神聖導師狀:“你年紀小,當然不懂這些。再說,聶霖設計令靳副壇主喪命,你騙騙翁魚的感情,花花他的銀子,比之他們所做,根本不值一提。”
站在敵對立場上想一想,秦苒便為即將到來的間諜生涯找到了更容易說服自己的理由。
心頭重負卸下,她亦調侃起聶震來。
“這麼說來,少幫主果然是個慈悲的好人。我見得你在賭桌上面將那些賭徒們贏的身無分文,難道也是積福不成?”
聶震在賭場上的“橫掃千軍”她是見識過的,並且由衷佩服。
“你小丫頭不懂人情世故,看那些賭徒衣冠不整面容憔悴鬍子拉茬,焉知他的妻兒不是在家焦急盼望?我讓他們輸的身無分文,讓他們不得不盡快回家,焉知我這不是在替那些賭徒積福?”
秦苒:“……”這麼想似乎……也挺有道理……
聶震的教導隔日便顯出效果來。
秦苒回去之後,便退了錢泰送來的衣服首飾,獨獨留下翁魚送來的。
錢泰為此很沮喪,錢大錢卻覺得很慶幸。
自家少爺花起銀子來完全不手軟,東西全選貴的好的,要是秦姑娘留了下來,那才嚇人呢。喜歡錢家銀子的姑娘多的是,錢泰這樣一個死心眼,他還是希望能配個不貪慕錢財的。
反觀翁魚,得知秦苒退了錢泰的東西,圍著聶霖轉了不知道多少圈,只繞的翁大成瞧著頭暈,恨不得將他一掌拍過去。這死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