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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微微點了點頭,說明對於眾位秀女的儀態進行認可,道:“禮成,眾秀女平身,入座。”
十二位依言紛紛入座,而皇后抬手拿起白瓷茶盞輕抿一口,這才是可以問話的好時候,她面色有些沉,看不出喜怒,道:“ 少使霍氏,采女林氏,今日為何姍姍來遲,讓諸位好等?”
霍金玉和林安黎起身再向皇后跪下,林安黎意欲搶先說話,佔得先機,剛說了沒幾個字,卻被昭和夫人呵斥,道:“放肆,這是誰教的規矩?上位未言,哪輪得到你一八品采女說話?”
霍金玉在林安黎被罵的時候微微勾起唇,隨即斂去,心底裡估摸著感謝昭和夫人呢,她朝皇后磕了個頭,道:“妾身在卯時便起身,辰時中便乘轎輦前來鳳儀宮,不想林采女半路竟越妾身之前。
後又說是從孃家帶的鐲子丟了,叫幾個婢子尋,婢子不懂尊卑,怎麼呼喝都不讓道,妾身著急了,就讓人將她們推至一旁,沒想到她的婢子站不穩,倒在了地上,林采女這卻停了轎子來找我理論,說什麼都不讓妾身走,這才磨蹭到現在。”
“你信口雌黃,我的婢子分明給你讓道了,是你尋釁滋事命奴才打她們的。”林安黎聽了這話,皺了皺眉,抬頭怒瞪霍金玉,顯然不想被她顛倒黑白背這個黑鍋,一張小臉染上怒色別有一番風味。
“是嗎?你二人各執一詞,怕是一時間分不出真假來,只是你十品采女,身後有八品少使,怎可行至她前,不與她讓道?在你心中,首次請安皇后娘娘這等大事,竟還比不過幾個婢子了?”昭和夫人擺明了就是偏袒霍金玉了,也難怪,林安黎一個小門小戶出身的采女,霍金玉卻有個在朝中威信不小的兄長,還有溫清恆的關係,任誰也不會去幫林安黎的。
林安黎低垂著頭,看起來有些委屈,朝昭和夫人磕了個頭道:“那翡翠鐲子是妾身母親贈予妾身的,妾身一時心焦,便命貼身婢子幫著找,未曾想到擋了霍少使的道。也是妾身那時候護婢心切,未曾想到而這孰輕孰重一事,妾身的錯。 ”
婥妃抬眸看了一眼昭和夫人,又看了看霍金玉和林安黎,嘆了口氣,也看不慣昭和夫人那眉眼裡的得意,道:“新人入宮,自然珍重家鄉的東西,你這般,本宮也不能怪你,皇后娘娘海涵,想來也不會怪罪的。”
皇后瞥了一眼昭和夫人和婥妃,雖然也沒有幫襯林安黎的意思,卻也不想沈穆清和孫靜嘉在她面前作威作福,但她心底裡想的估計是罰一番新秀以儆效尤的念頭,她道:“此事本宮會徹查,左右也不過審問幾個婢子的事情,只是你二人怎麼說都是有錯的,念及是新秀,二人便抄寫宮規十卷,擇日交予本宮。”
溫清恆微微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大約是因為林安黎害了霍金玉的緣故,畢竟入宮兩日便扯出了兩件事情,怎麼想都是叫人心底裡不舒服的 ,一方面估計又埋怨霍金玉沉不住氣,偏偏要和一個出身小家的林安黎鬧起來。
其餘幾人在一旁看熱鬧,顧蓁鸞則不明白了,為什麼這林安黎偏偏要趕著給自己找不快,霍金玉現在在任何人的眼裡都比她林安黎重要得多,何必這般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呢?
皇后對於這平白無故鬧出來的事情也是一肚子的煩悶;斂去了面上微微的不悅,柔聲道:“這次請安的時間也算長了,諸位新人怕也是累了,便跪安吧。”
語畢,所有妃嬪紛紛起身向皇后行禮跪安,除卻婥妃和昭和夫人被留下來談事之外,其餘人都按照等級高低走出了鳳儀宮,蘇楚楚和顧蓁鸞自動的走到了一塊去,而溫清恆則上前攙扶起跪著的霍金玉,秦宓獨自一人走了出去,林安黎則落在最後面。
蘇楚楚和顧蓁鸞並排走著,隨後是四位大宮女跟在後邊,蘇楚楚偏頭看了顧蓁鸞一眼,道:“您之前答應我的,教我如何作詩,如今這約定,您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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