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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呵斥林安黎,一點臉面也不留給她,諷刺她的出身和教養,也是她當初眼瞎了,跟了皇后,還比皇后要有運氣,那麼早有了身孕。”溫清恆喝了一口茶,面上有些無奈和調笑,她也拿了顆李子吃,咬開之後舌尖一觸碰到便皺了眉頭,把沒吃的一半放到了盤子的邊上。
顧蓁鸞看她的樣子,便一下子沒忍住笑了出來,她笑道:“以前在府上就沒幾個人像我這般口味,你是吃不慣的,還是眼巴巴的看著我吃吧。”她抿了抿唇,又拿了一個李子,道,“林安黎是成不了什麼大氣候了,皇后看不起她,不願用她,即便是長使的身份,又有什麼用呢?”
“話雖如此,但我就不知道皇后怎麼跟皇帝交代了,也不知道為什麼,她連刁難昭和夫人的膽子都沒有了。”溫清恆嗤笑一聲,打心底裡就看不起皇后起來,覺著她實在是太過無能而且懦弱了。
顧蓁鸞也接著他的話哼笑一聲,抬手看了看自己手上剛剛染的蔻丹,道:“她是該懦弱的時候不懦弱,該果斷的時候不果斷,等著瞧吧,皇帝現在不煩她,總有一日會煩的。”她說著,似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道,“現在的林安黎,也是長使了啊。”
“對啊,雖然看起來傻,但是擋不住她運氣好,節節高升啊。不過說到她位及長使,我就想到了霍金玉了,他前些日子跟我吵了一架,至今也沒有緩和的跡象,這起因,是為了那褚蹁躚。”溫清恆笑是笑了,但一想到霍金玉,面上就多了幾分愁容,“我記得那時候參加宴席,你也想去幫襯她一把,而我卻總是看不慣她,這是為何呢?”
顧蓁鸞愣了愣,思索了一下是否真的有她說的那件事,是否她生過想為褚蹁躚出頭的心思,回憶完之後,才笑道:“那大概是你天生與這種個性的人不合吧,我覺著蘇楚楚就跟褚蹁躚差不多,你沒看的慣蘇楚楚,自然也沒看的慣褚蹁躚,而我一開始跟蘇楚楚交好,自然就生的出跟褚蹁躚交好的心思了。”
溫清恆聽他一解釋,覺得也算說得過去,便道:“那就姑且算你說的對,可是我卻不明白,為什麼霍金玉願意護著她也不願意順著我,我與她這麼多年交情,她褚蹁躚幾句話,便全都抹殺了?”
“你何必自擾,既然是這麼多年交情,那你這麼多年來也一定吵過不少次,往昔如何,現今就如何。我看你和她鬧翻,不是褚蹁躚幾句話,而是你二人之前就有分歧,如今只是一股腦鬧出來而已。”顧蓁鸞笑了笑,勸誡道,這時候她倒有些長者的樣子。
眼見著一盤李子都吃光了,只剩下那溫清恆吃過的半個,顧蓁鸞拿起那半個李子,塞進了溫清恆嘴裡,笑道:“交情最怕的是兩方都死要面子,你和她的交情,難道還比不過那點面子了嗎?雖然先錯的不是你,但你一定不是全對,雖然你不知道錯在哪裡,但是照顧一下你青梅的薄面吧,嘴上酸一下,總比日後心裡酸的好。”
“你說的輕巧,我只怕這樣一來,日後我與她再鬧起來,還是要我主動道歉,這樣未免也太累了一些。”溫清恆皺了皺眉,嚼著嘴裡的李子,酸味在口腔裡蔓延,她道,“算了,我便信你一次,日後她在這麼平白無故的跟我發脾氣,我可不會講究了。對了,你可知道,邊關又不安穩了?”
顧蓁鸞聽著她前半句,還是挺開心的,但是一聽到邊關二字,便變了臉色,道:“這才安穩幾天?又要鬧事?我哥哥才回來幾日?這也太不讓人安生了吧?”她言語間都是埋怨,全然不似剛剛勸慰溫清恆時的平和。
“南方的南國,北方的陳國兩邊已經暗地裡往來了,前幾日才截斷了它兩國與我國臨淄的韓國晉國的來信,信中說的就是他們幾個國家打算聯合起來進攻我國。”溫清恆看了顧蓁鸞一眼,把自己所知的實情全盤托出,道,“不過你也不必擔心,這個計劃只是個雛形,我估計,大概要到年關才能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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