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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來的底氣,如你這種人,我在平日裡是一眼都不會給的,如今跟你說了這麼久,倒是我自降身價了。”霍金玉挑了挑眉,終於開始不耐煩起來,給以那人一不屑的一瞥,便再也不想理她了,一旁的溫清恆嘆了口氣,便先一步進了屋子,霍金玉緊隨其後,其他人見這場鬧劇終於結束,也三三兩兩的散開了。
可憐那位拿著花的秀女,以為霍金玉走了是怕了她,不曾想是人家不願意和她鬧了,失了風度得不償失。顧蓁鸞微微垂了垂眼瞼,鬧得這麼兇,吵吵嚷嚷這麼久,嬤嬤不可能不來看一眼,既然知道霍金玉是內定的妃嬪,有點眼力見的便回來護著,可這次嬤嬤卻不插手,說明那位秀女說不準真的能靠著美貌封妃。
不過這又如何?一個連宮規未曾熟讀的出身不高的女子,僅僅靠容貌上位又能走得多遠?難道皇帝還能封一個小門戶的女兒生的兒子為太子嗎?不會的,所以這個秀女是走不遠的,即便日後得寵,沒有身後家世的依仗,她怎麼保全自己的性命?
顧蓁鸞從思考中回過神來,視線定在庭院裡被折了枝的杏花,仍有零星幾朵開著,卻已不如當初的美了,從窗戶往外看去,對面的第二扇窗戶邊上有人拿著個瓶子栽了杏花,想來就是那位秀女了。真有閒情逸致呵?顧蓁鸞抿了抿唇,關上了窗戶。
有了這件事情做調劑,幾個時辰的等待便不是那麼難熬了,秀女們大多都會與同屋的其他人討論著單獨住一屋的則有空閒思考這件事情的蹊蹺和自個兒日後的路怎麼走,或者會在心底裡笑話霍金玉一個大小姐和不知道哪家的女兒吵成這副模樣,總而言之,這樑子算是結下了。
到了酉時,公公們便端著盤子,呈著聖旨走到各個屋裡,有些好奇心重的便探出頭來看,規矩好的則壓住心中的緊張端坐屋內,至於已經內定的,便鎮定自若的在自個兒屋內喝喝茶,等著公公來宣旨,唯一有些牽掛的便是一兩級封位的高低。
顧蓁鸞坐在屋內等著,不過一小會兒的功夫便有人敲開了門,公公帶著幾個端著盤子的奴才,身後跟著顧蓁鸞家中的婢子錦墨錦衾,他拉開手中的聖旨,與此同時顧蓁鸞下跪接旨,公公清了清嗓子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顧氏蓁鸞,德才兼備,兼工詩文……欽封正六品才人,遷居崇德宮。”顧蓁鸞抿了抿唇,這封位便是她上一世的,未曾有變,看來在這種情況下,有些事情是不會更改的,抬手接旨道:“謝陛下隆恩。”
公公將聖旨放於顧蓁鸞手上,錦墨上前遞給公公一袋銀子,便和錦衾一同退到了顧蓁鸞身後,收了銀子,笑的眯起了眼睛,道:“崇德宮的主位是婥妃娘娘,為人和善,喜靜,才人每月只需去請三次安便可,至於伺候的婢子,在崇德宮的偏殿等著才人,大宮女便是才人從府中帶來的二位,至於貼身的和灑掃的,便得才人自己定了。”
正二品婥妃孫靜嘉,正二品中書令嫡出長女,育有皇長子宜嘉,勢力卻不小,現今六局的尚宮尚食便都是她從母家帶進來的婢子,看似溫和,其實與從二品昭和夫人沈穆清面和心不合,二人在王府中就爭鬥不休,如今正巧新秀大選,都意欲招攬新人填充羽翼,而皇后袁柔嘉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巴不得兩人鬥得兩敗俱傷,但二人偶爾也會聯手摺損皇后勢力,宮中三足鼎立之勢已成多年。
顧蓁鸞應了聲,笑著命婢子送走了公公,崇安宮外頭有轎子停著,顧蓁鸞瞥一眼,一共十二個,從轎子的大小顏色來看,約莫有兩個才人,一個長使,兩個少使,七個采女,不出所料的話,這七個采女中定有一個是那個與霍金玉鬧起來的秀女,她收了心思,抿了抿唇便上了轎子,往晉德宮去。
現如今皇帝方才弱冠之年,宮中只有一位皇長子,乃婥妃孫靜嘉所生,現今約莫二歲左右,還有一位皇長女,則是昭和夫人沈穆清的女兒,晉德元年出生,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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