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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傷口不謹慎處理卻是不行。由於傷口太深,又是流浪狗所咬,為防感染與方便換藥,不能縫合,只能暫時對擦藥包紮的方式處理,然後還得定期回醫院由醫生親自換藥。雖然無奈,但也只能如此。
折騰了許久又打了狂犬病與破傷風的針、拿了藥後,舒怡扶著面無血色的宣丞赫走出醫院,坐上計程車。
「你家住哪兒?我先送你回家。」舒怡輕聲說。
「先去公司。」宣丞赫搖頭道。
「你都受傷了,還要去公司做什麼?」她忍不住怒聲問道,氣他不懂得珍愛自己,都受傷了竟然還想著要去公司上班?
「我的東西還在公司裡,包括家門的鑰匙。」他解釋道。
「噢。」她頓時有些尷尬又有些不好意思,轉頭對司機先生說出公司的地址。
車子裡很安靜,除了汽車音響播放出來又輕又菜的老歌外,沒有其他聲音。
舒怡與他並肩坐在後座,安靜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懸在心中好幾天的問題。
「宣丞赫,你是不是很討厭我,覺得我很煩?」她問他。
「什麼?」宣丞赫愕然轉頭看她,被她突如其來又沒頭沒腦的問題問得啞口無言。
「你不必否認,我有自知之明。」她低語道。「之前我對你的態度的確不是很好,你會討厭我也是理所當然的,對於我近來的無事獻殷勤,自然也就要更加反感與討厭了,所以雖然我說會替你準備便當,你也毫不在意的聽過就算,根本沒把它當真,或根本就不屑,對嗎?」
「我……不是這樣的……」
他的語氣裡有著明顯的心虛,讓舒怡頓時感到一陣苦澀,原來他真的那麼討厭她呀。
「你不必否認,如果不是,你不會連續四天連問都沒問起便當的事。即使你也不確定自己當天會進公司或是要出差不進公司,至少也能在事後打通電話,或是在有事打電話進公司時順便跟我說一聲,但是你卻連提都沒提。」她有些失望與委屈的低聲道。
「我很抱歉。」他說。
「該說抱歉的應該是我,造成你的困擾我很抱歉,下星期開始,我不會再這麼做了。」她強顏歡笑的對他說,說完轉頭看見前方正是她中午用餐的公園,便接著對司機說:「司機先生,可不可以在前面的公園停一下,我進公園拿個東西。」
「小姐,要很久嗎?這附近有交警會巡邏,沒辦法停車。」
「很快的,一分鐘之內我一定會回來。」她發誓道。
「那好吧,你動作快點。」
車子在公園入口旁停下,舒怡飛也似的下車往中午用餐的地方跑去,卻在途中聽見一陣又一陣狗狗哀吠的聲音,讓她不由自主的改變飛奔方向,轉而朝狗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了過去。
轉過彎,越過一叢灌木林,三個穿著制服的清潔隊員頓時出現在她眼前,重點是,他們手中全拿著抓狗工具,在他們腳邊的籠子裡已抓到兩隻狗,正是她餵養了四天的小黃和小灰。
「你們在做什麼?為什麼要抓它們?」她想也不想的便衝上前去,大聲質問。
「有民眾報警說這裡有野狗咬傷人,不抓不行。」
「咬傷人的不是這兩隻狗,它們是無辜的。」
「它們是野狗。」
「它們是小狗!」
「沒人養並在外流浪的就是流浪狗或野狗,即使現在它們還是小狗,也會長大,將來也有可能會傷人。有人報案,我們就要處理。」清潔隊員耐著性子對她說。
舒怡知道他們說的是對的,可是小狗被捉去收容所的下場……
她記得自己上一世曾看過一部紀錄片,名叫「十二夜」,讓她整個哭到不行,所以她根本無法眼睜睜的看小黃和小灰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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