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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說意思是阿毬她活該?”主上面有慍色,冷然道。
九皇子搖了搖頭,抿了抿唇,勸慰道,“眾位為的都翁主的平安,說句實在話,本皇子不相信世子殿下能夠有這個能耐救回她。”
主上幾乎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孤願用生命換回她。”
此語一出,眾人神態各異,卻再也沒有人發出質疑之聲。
舞文從那一刻開始確信,主上他動情了,對著一個看似與主上沒有絲毫相同點的小小翁主動情了,而且奉獻的是與翁主同樣熾熱無比的真心。(未完待續)
祭祀(二)
舞文清楚地記得,主上總共說過三次這樣的話“孤願用生命換回她”:第一次是翁主身中蠱毒,命懸一線之時,在九皇子和嫡長孫面前奪得主動權時,信誓旦旦地發言;第二次是翁主被嫡長孫坑害被困帝都,明明知道前方險境,眾長老皆阻攔的情況之下,霸氣四溢的宣言;第三次是已經是主母的翁主請動鎮國琴震碎雲霧山,墜落城樓生死不明之時,絕望的呼喊。
許久沒有得到回答的盡歡在舞文面前用力地揮了揮手,見他沒有反應,氣哼哼地喚道,“姨丈,我問你這麼簡單的問題,你竟然就這麼傻掉了?”
“下臣仍然沒有想好如何回答公主的問題,只能說,主母此生能得主上傾情,很難得。”舞文撓著頭,遲疑地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盡歡嘟著嘴,氣呼呼地搖頭道,“我倒不覺得父主有什麼傾情的跡象,要不然祠堂裡也不會有那麼多各種夫人的靈位了。”
雪青看了看天色,略略側身,低聲囑咐道,“公主,到時辰了,該出發了。”
盡歡點了點頭以作回應,偏頭看了看欲言又止的舞文,微微嘆了口氣,伸手扶了扶自己的頭飾,順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回頭道,“飛花,絲雨,過來伺候。”
一旁垂手站在銅鏡旁邊的飛花絲雨急忙應聲,隨侍在盡歡兩側。盡歡對著雪青以及微微頷首,躬身道,“姨母姨丈是長輩,理應先行,我在身後跟著便是。”說罷。吩咐飛花捧著不懼送來的供品在身後跟著。
這些年,隨著後府人數越發減少,祭祀這類的事情也辦得越發儉省了。祠堂獨獨掛著一盞雪白的紙燈籠,在凜冽的秋風之下不斷地搖晃著。
盡歡抬頭望了望那孤獨的紙燈籠,搖了搖頭,喚道,“飛花。給我找十個和那個一樣的紙燈籠。然後送進祠堂,我會找人掛上去,今夜派人守著。長明不滅。”
飛花聞言小步挪著,低頭應聲,“是,公主。”
到了祠堂門口。雪青和舞文分別站立於門的兩邊,盡歡會意。對著兩人微微欠身,昂首挺胸地進了祠堂。祠堂內唯有夾谷琰和夾谷昱二人並肩而立。從盡歡的角度看過去,兩人頗為相似,但就是這份相似讓盡歡十分不爽。她故意加重腳步,直接衝到兩人中間,還不忘輕咳一聲提示二人。
夾谷琰回頭看了她一眼。含情一笑,順手拍了拍盡歡的額頭。“孤的小公主來了,來,估計你母親也等候許久了,為她上一柱香罷。”
盡歡乖巧地點了點頭,自顧自地從供桌上拿起未點燃的香,想了想,回頭看了看夾谷昱,輕聲道,“不懼不在,我幫他也上一柱。”然後順手將剩下的全部的都拿起來,在夾谷昱發出任何聲響之前,點燃,拜了三拜,插進香爐之中。
嫋嫋的香菸徐徐而上,熨帖著盡歡瞬時迸發的不甘,她雙手合十,對著母親的靈位再度拜了三拜,她微微含笑,卻餘光瞥到了母親靈位旁邊的夾谷柳氏菁菁之靈位。她望著與母親的靈位連位置都如此相似的靈牌,氣呼呼地扁了扁嘴,小聲地嘟囔道,“母親,不懼今年又沒有回來,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孃親你很久沒見到那個想見的人的時候是怎麼辦的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