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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太順口,戚白映一不留神,就將這句話給哼了出來,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在他懷裡,她還挺委屈的。
祁宴禮深邃的眸光沉了沉,壓低額頭輕咬住女人的耳尖,曖昧的廝磨,「你要試試,我怎麼敗類?」
白嫩的肌膚意外的柔軟,讓人想用力肆掠。
戚白映身體僵了半截,纖細的手抵上他的胸膛,可奈何男人太大,她的掙扎顯得有些無力。
她最不喜歡任人拿捏,秀氣的眉頭緊蹙,帶著警告意味道:「試什麼?祁先生這顆心就跟石頭似的,撞過一次就不想再撞第二次了,免得再一次頭破血流。」
男人鬆開嘴,看著耳尖暈出嬌艷欲滴的緋紅,靜默不語。
耳邊傳來溫熱感,戚白映心底卻沒有牴觸之感,只是沒來由的緊張,連說話的氣息都有些發顫。
在這曖昧的氣氛中,電話鈴聲突兀地響了起來,「小逸逸」三個字赫然出現在螢幕上。
祁宴禮的視線更加凝滯,帶著幾分寒意。
電話鈴聲落下,男人絲毫沒有要放開她的樣子,戚白映忍著慍意,咬牙道:「祁宴禮,你憑什麼限制我的自由?」
祁宴禮眼皮動了動,眼底盛滿了嘲意,他沒有說話,緩了幾秒,而後鬆開了懷中的女人。
他到這一刻發現,自己竟然毫無立場去涉足戚白映的生活。
憑藉著用手段得來的夫妻關係?這話在他眼裡都覺得可笑,他們兩人就是秉著這種可笑的關係生活在一個屋簷裡。
但是想想,如果沒有那一紙婚書,他們現在可能連關係都沒有。
那他就更沒有資格,將她抱在懷裡。
突然掙脫了束縛,戚白映沒來得及反應,踉蹌幾步退坐到沙發上,虛虛地喘著氣。
緩過神來,她拿起玻璃茶几上的電話,不再看旁邊的祁宴禮一眼,站起來就走。
「祁宴禮,我已經不是五年前那個任你拿捏的戚白映了。」
走上樓梯,她給沈逸回撥了過去,就被他罵了一頓,「怎麼現在才接電話?你知不知道我……」
戚白映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無力道:「你幹什麼了?」
對面的沈逸噎了一下,「我嚇死了。」
「我多大的人了,能出什麼事?」推開門,戚白映進了房間,「不說了,約個地方,我來找你。」
——
戚白映換好衣服下樓,客廳裡已經不見祁宴禮,她攏著眉心,換鞋出門。
沈逸本打算來她家接她,怎麼說也硬要來,戚白映乾脆掛了電話以示態度,這才讓人鬆了口。
兩人約在了一家西餐廳。
偏巧就是上一次祁宴禮帶她來的那一家。
「工作感覺怎麼樣?」沈逸紳士的替她拉開椅子。
戚白映脫下外套坐下,笑著道:「比我想像中的好很多。」
因為感冒的緣故,她說話聲音到點兒啞。
沈逸挑眉,「感冒了?」
戚白映勾起唇,那雙丹鳳眼在吊燈的照耀下,燦若琉璃,「什麼時候趕上你關心我。」
兩人一塊長大,關係雖好,卻總是喜歡吵吵鬧鬧,只是現幾年都長大了,才緩和不少。
沈逸想起以前那些事,哼笑出聲,「你說我們倆以前總那樣鬧幹嘛?」
「哪兒知道你?」她牽起唇,似乎想起從前發生的趣事,笑得明媚,「對了,我昨天跟你說的那個秦夢,你查清楚了嗎?」
沈逸看著她笑,好像她不管陷入怎樣的泥潭,還是這般向陽生長。
他也跟著笑了,「發你郵箱了,她的資料我仔細看過,沒什麼問題,只是……」
戚白映挑了挑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