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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今眨了下眼沒說話。
「聽說你和茂齊有矛盾?」
廖駿生走到金今面前,隔了不到一米,金今轉過頭看坐在沙發上裝平和的鄧茂齊道:「你找我做什麼?」
鄧茂齊笑了下,故作大度的樣子讓金今想翻白眼。他給助理使了個眼色,那助理從身上掏出一張什麼放到茶几上。
金今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是什麼,他毫不扭捏地走過去將那支票拿出來,一個5後面跟四個0,金今表情有些費解:「五位數你想封誰的口?門口要飯的?」
金今毫不掩飾對鄧茂齊的鄙夷:「金歷杭對你不小氣吧?你跟他沒學著大方點?」
「金歷杭」三個字一出鄧茂齊一張臉唰白,連帶著他的助理也憋不住朝金今走,廖駿生上前一步拉過金今,將金今向自己身後拉,金今略微詫異,廖駿生的動作很用力,他被抓著手腕著實退到了廖駿生身後。
「你最好識相點!」
鄧茂齊的助理口出狂言,手指幾乎要指到金今腦門上,情緒激烈,廖駿生鬆開金今,眼神不善,對鄧茂齊的助理道:「你出去。」
話語中沒什麼情緒,就是莫名讓人覺得害怕。
那助理大概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糾結片刻僵著臉出去了,鄧茂齊表情變化多端,一會兒無奈、一會兒又變成了惆悵。
「金今,你在這裡答應茂齊,他和金……某的事你不會亂說。」
廖駿生轉過頭,聲音裡的冰碴子少了些,但語氣命令的意味很重。
金今轉開眼不說話,廖駿生盯著幾步外青年瓷白的臉,倔強的、微微翹起的嘴唇,停了兩秒,問:「你想要多少封口費?」
金今黑亮的眼珠子轉了一圈,瞳孔深處鄙夷味十足:「我要空白支票。」
意思是他想填多少填多少,鄧茂齊一臉不可置信,金今嗤笑出聲,盯著鄧茂齊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封我的口,你特麼算個屁。」
說完金今就想離開卻被廖駿生一把拉住,廖駿生對鄧茂齊道:「茂齊你先走吧,他不會說出去的,我向你保證。」
這句話不知哪裡踩到了金今的雷區,金今一把甩開廖駿生的手:「你給我滾!」
廖駿生被金今甩開也不慌忙,鄧茂齊收到廖駿生的目光,他不知道這兩人之間有什麼,但還是迅速離開還關上了門,金今迅速朝門口走,一張臉氣得泛紅,身後有腳步聲迅速逼近,下一刻自己被一把抓住,整個人被狠狠抵在門邊的牆上。
廖駿生一隻手扣著金今的腰,另一隻手桎梏著他的兩個手腕,廖駿生的臉在金今面前放大,濃密眉毛下的雙眼充斥著淡淡怒氣。
「你跟誰撒潑呢?」
廖駿生開口,聲音低沉,語氣不疾不徐。
金今被他抵得動彈不得,一氣之下突然上前一口咬住廖駿生露在外面的脖子,廖駿生悶哼一聲,鬆開金今,金今嘴唇上還沾著血,廖駿生脖子上一道鮮明的牙印。
「姓廖的,你在我眼裡就是個得了勢的鴨子,再怎麼樣終究是隻鴨子而已,別拎不清自己幾斤幾兩。」
金今吐字清晰,一字一句裡滿滿的咬牙切齒。
廖駿生用手碰了碰自己傷口,雲淡風輕地笑了下:「那你呢?喪家之犬罷了,其他狗給口飯吃還爭著搖尾巴,你怎麼就學不會?反而咬人?」
廖駿生這句話一出,金今激烈的、莫名的恨意全都平息下來了,腦袋嗡嗡響著,整個人有些麻,他覺得此刻站在這裡就是被放進火裡燒,又熱又悶,廖駿生的眼神就如同火堆底下的乾柴,他涼薄地、含一絲憐憫地盯著似乎被一盆冰水從頭潑到腳的金今。
作者有話說:誰能想到當年一擲千金的金少爺,在幾年後能熟練地用一張滿減券、一張優惠券、一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