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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常物,羅軒齋和外界日夜顛倒,白日的羅軒齋安靜的不像話。媽媽龜公小倌都歇在自己房裡養精蓄銳待夜晚到來卯足了勁兒的拉客。
十七在公子的房門外徘徊了片刻,直到門內的人不耐煩道:「滾進來!」十七才磨磨蹭蹭的推開了門。
「何事?」
「回、回爺的話。」十七嚥了口口水,十分的侷促。
「話都不會說了嗎?!」
「十四沒了!」
簫望一頓,猙獰的望著十七,「你再說一遍!」
「十四一夜沒回來,我們的人趕去城隍廟一趟,十五十四躺在一起。」
簫望氣得渾身顫抖,上好的瓷杯被他摔了個粉碎。
「但是,爺。」十七從懷裡掏出一張紙呈了上去,「這是十四屍體旁的一個符號,畫在他手心下,想必是他留給我們的線索。」
簫望看了眼那符號,猙獰的表情瞬間被大笑所取代。
那是一朵雲。
「黑鐵雲騎!居然是黑鐵雲騎!那我一下子損失了兩個暗衛也是值了!」簫望摩挲著紙張,神色痴狂。「旁人不過只能調動黑鐵雲騎三次,這是一次,不算上十六的,也還只剩兩次了。十五死的值了。」
「本以為自己養的暗衛怎麼也不會比黑鐵雲騎遜色吧,看來還是差了點。有朝一日碰上了鍾泊雅,我倒是想問問他,怎麼養的。」
十七打了個哆嗦,眼見著自家公子揮了揮手,他趕忙退下。
簫望捏著那張畫著一朵雲的紙,笑得猖獗,忽而發狠了一般將那張紙撕成了碎片。
鍾泊雅還未睡醒樓下便吵得厲害,他伸手摸了摸枕頭下的匕首,堅硬冰冷,吐了兩口氣神臺漸漸清明。
只要有薛延在,他才不擔心這些人會不會闖進自己的屋裡,只是自己不下去,下面一直鬧,也不得法。
鍾泊雅將自己收拾乾淨,用桌上的茶水漱了漱口,樓下似乎開始砸桌椅了,木頭斷裂的聲音清脆刺耳。
嘖,煩人。
鍾泊雅從樓下下去的時候,樓下打得不可開交,當然,薛延讓了他們一隻手。
七八的捕快看見他下來了,眼睛裡頓時冒了光。
「薛瑞!你這是妨礙公務!現在收手我們還不治你的罪!」
「嘁。」鍾泊雅冷笑一聲,「就憑你們也能治他得罪?」他的罪只有他才能治,他可是被皇帝罩著的男人。
薛延見鍾泊雅向他走了過來,轉身將他護到了身後。「下手沒個輕重,把你吵醒了。」
「沒事,也到了該起的點了。」
「薛大哥,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待頭查明真相,自然會把薛二哥放出來。我們頭不會冤枉人的!」前日還跟著他們的小尾巴借自己和他們有點情分,趕忙勸薛延。
「這是要拿我?」鍾泊雅見著架勢,冷笑了一聲。
「薛二哥,你的供詞雖然不假,但還有許多疑點沒有解出,你先隨我們去趟衙門,等到查明真相後自然會將你放出的!」
鍾泊雅連眼皮都沒有掀,撩了撩袍子找了個還堅挺著的凳子坐了下來。
「你能保證我進去了,今夜還有命活著嗎?」
那些捕快瞬間白了臉。
「你這人怎麼滿口胡言!你當我衙門是什麼地方!」
鍾泊雅聳了聳肩。
「好,我隨你們去一趟。」
薛延凝視著鍾泊雅,嘆了口氣。
「吃完早膳再去吧,我已經做好了。」轉臉森冷的看著這些捕快,「有勞各位再多等片刻了。」
捕快看著薛延氣的牙癢癢,打又打不過,抓也不敢抓。
「沒事!薛大哥放心,我一定保證把薛二哥全須全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