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頁(第1/3 頁)
&ldo;我的孩子,讓我們心裡只想著上帝,口中來祈禱吧!當然,誘惑者是狡猾的。我請您相信,我承擔的使命未必能得到應有的報償……&rdo;
彼得森堅決地向前走去,並說道:&ldo;得了,牧師!他們欠我的錢,我原來就答應給您一半。我總不能自己另外再加付給您啊?&rdo;
教堂的神職人員大聲咳起來了:&ldo;我的孩子,我們快到了。心中想著上帝,繼續講下去吧。&rdo;
&ldo;我還沒來得及清醒過來,就親眼看見表從口袋裡跳出來,急急地飛走了!&rdo;
&ldo;彼得森先生,那您是否堅信,那天您隨身帶著表呢?&rdo;
&ldo;牧師,就象對他們還欠我十七克朗的事一樣深信不疑。&rdo;
牧師嘆了口氣。
&ldo;表從我這兒飛走之後,我罵了一下。&rdo;
&ldo;喏,您看,我的孩子!您自己幫助了魔鬼。&rdo;
&ldo;是的……也就在這時,我看見我的鐵桶自己翻了個身,滾動起來了。請相信我,它就象猴子那樣順著陡直的牆爬了上去。而且就這樣懸在牆上,彷彿粘住了!&rdo;
&ldo;萬能的上帝,彼得森,您在說些多麼稀奇古怪的事兒啊!我向您起誓,如果我不瞭解您的信仰的話……&rdo;
&ldo;是的,是的,牧師!而跟在鐵桶後面爬過去的是筐,它的把手在前面,這樣慢慢地……爬到牆那兒之後,就在原地向上跳起來:噗哧,噗哧,噗哧!可怎麼也沒能跳上去。&rdo;
&ldo;萬能的上帝啊!&rdo;
&ldo;牧師,您想想,就在這時,我看見了自己的表啦!表粘在有二層樓高的牆上。我害怕極啦,就拼命奔跑,跌倒了好幾次,而且我真的無法確切地告訴您,究竟是什麼時候弄傷了自己的一隻腳……不過,牧師,城堡已經近了。我請求您拿出您的聖禮書來吧!&rdo;
牧師取出祈禱書,然後帶上金絲眼鏡,口中念念有詞。有好幾次他都結結巴巴的了。
&ldo;彼得森,請您扶住我,否則我會跌倒的。&rdo;
&ldo;唉,我本來就已嚇得兩腿發軟了?&rdo;
&ldo;鼓起勇氣來,我的孩子!要記住,彼得森太太在家等著,她會相信,您的表和食品款子放在小飯館老闆斯邁森那裡了……&rdo;
牧師還沒來得及說完,兩個夥伴就顫抖著回過頭去。
他們的背後響起了馬路聲。從樹後出來了一個騎馬的人。他的灰色的行裝上蒙著一層灰塵。馬兒渾身大汗如出泡沫,驚恐地斜視著他們。
騎馬的人來到橋上,他輕輕勒住了馬,用陰沉的眼光對站在那裡的牧師和彼得森打量了一下。他的一隻眼睛比另‐只要眯得小一些。
彼得森深深一鞠躬。牧師矜持地點了點頭。騎馬人沒有答禮。
大門開了。看門人出現在門口。
&ldo;物這是什麼人?&rdo;騎馬的人目示著站在橋上的人問道。
&ldo;他是彼得森,是給我們送食品來的,而這位是牧師先生。&rdo;
&ldo;叫他們向您說清楚有什麼事!&rdo;騎馬的人說完,就策馬向大門裡走去。
牧師開啟了聖禮書,接著在彼得森的陪同下慢慢地向守門人走去。
&ldo;守門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