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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克里緬季耶維奇，因為我是一個罪人!我堅持我剛才已榮幸地向您報告過的那一點，只是希望快一點，看在上帝面上，快把我抓起來吧!我已再也無力同自己作鬥爭了。手……姑娘……這是對我有力的鞭撻，可她的工作，那是人類的不幸!&rdo;

&ldo;您相信這一點嗎?伊凡&iddot;阿列克謝耶維奇?&rdo;

&ldo;完全相信。或者，也許可以沒，不完全……我始終相信超級電池是人類的不幸。很多年……&rdo;

&ldo;可是，要知道從前您還幻想過就用這種超級電池為人類造福，制止戰爭的呀!&rdo;

教授由於聽到這種突如其來的說法而顫抖了一下。

&ldo;您是從哪兒知道的?&rdo;他失聲地說。

&ldo;很久以來我一直在懷疑，這是不是就是您。但是，最近懷疑消除了，當然是有外力幫助的。無論怎麼說，我現在清楚了，我在阿巴拉契亞山脈遇到的那個穿著膠皮套鞋的人，一瞬間就使一個湖泊蒸發完的人和瑪麗娜&iddot;薩多夫斯卡婭論文答辯中突如其來的論敵‐‐是同一個人!&rdo;

克列諾夫久久地沉默，目不轉睛地看著部長。

&ldo;我記人的容貌的記憶力很好，但是……&rdo;他低聲說。

&ldo;我來提醒您。我們三個人拉了一輛大油罐車，他們不叫我謝爾蓋耶夫，只會叫謝爾德熱夫，我不得不擺脫沙皇政府的密探，逃到美國……&rdo;

&ldo;啊!原來就是那個想把我送進瘋人院的俄國人!&rdo;教授臉紅了。

&ldo;完全正確!您會原諒我這一點的!&rdo;

&ldo;我怎麼會沒有認出您呢?&rdo;

&ldo;是不大容易啊!伊凡&iddot;阿列克謝耶維奇。我們倆都變得相當厲害了。&rdo;

&ldo;那就是說……請問……您一切都知道了?&rdo;

&ldo;不，我只不過是猜疑罷了，但您的試驗我是一直記得的，所以我在命令科學家在這方面進行探索的同時，又派瑪麗娜&iddot;薩多夫斯卡婭去繼續探索。對您我還只是懷疑，而且犯了一個錯誤‐‐應該承認這一點‐‐我建議吸收您參加這項工作。&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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