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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局勢變了,人也都變了。
嬴帝從龍椅上站起,走出大殿,遙望著魁山的方向,默默思忖,本尊在那裡到底經歷了什麼,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事情發展到今日,他一個法身,已經無法鎮壓住場面了。
他有預感,前朝的人,如此急於求成,怕是不會給他等到本尊歸來的那天。
……
秦陽得到訊息的時候,驚的眼珠子都差點瞪出眼眶。
趙王竟然這麼快就涼了。
而且外面訊息傳的沸反盈天,趙王勾結前朝,定天司居功甚偉,發現了關鍵性證據,趙王被廢除親王之位,關在了永不見天日的死牢裡。
不用想就知道,這些訊息肯定也是代國公那個狗東西散佈出來的。
弄明白代國公到底怎麼做的之後,秦陽怒呸了一聲。
「代國公個狗東西!剽竊我的套路,不要臉的小人!」
主動去勾引人家,完了轉身就把人家賣了,說人家勾結自己,太陰損了。
趙王涼的太快,秦陽都有些措手不及。
再加上趙王竟然沒被賜死,被監禁在號稱有進無出,永不見天日的死牢,他想去跟趙王握個手,送他個入殮全套都不可能了。
再者,趙王涼了,目前唯一有機會坐上儲君之位的,就只剩下周王了。
而回憶了一下,周王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可饒恕的罪過。
要說周王運氣好,純粹躺贏,秦陽是打死都不信。
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了,周王肯定是跟前朝勾結了。
接下來幾天,趙王的熱度開始飛速消退,朝中開始有人捧周王的臭腳。
有人上奏,吏部尚書徐南生,兢兢業業,沒什麼大功勞,但是能維持住天下吏治,沒有什麼大差錯,已經是頗為不易。
這次犯下不可饒恕之罪的,是徐南生的孫子,他孫子也已經伏誅,一應人等,盡數伏法。
若要如此牽扯到徐尚書,太過苛刻,畢竟,朝中眾臣,誰都是家大業大,族中出現一兩個敗類,誰也無法避免,若每次都這樣,朝中一眾重臣,誰都沒法幹下去了。
有人來求情,說的合情合理,定天司追查之下,犯禁的事,也的確跟徐南生沒什麼關係,相反,徐南生最近也是全力配合定天司和刑部,徹底清查了所有有牽連的人。
戶部尚書雲若木,兵部尚書鄒宏深,刑部尚書沈星落,六部之中,三位都覺得徐南生不應該受此牽連,而且吏部積壓公務太多,也需要人來主持大局。
這三位,按理說,都不是一方人。
戶部尚書是趙王的人,趙王涼了,他先來賣個好,而且徐南生本人的確沒大問題,倒也無可厚非。
兵部尚書鄒宏深,猶猶豫豫了許久,如今他徹底不用猶豫了,只剩下周王了,賣好也沒什麼可說的。
唯獨沈星落,是純粹的就事論事,未必會想其他。
至於工部尚書,老老實實的裝死人划水,而禮部,壓根就沒尚書。
乍一看,幾乎滿朝都在對周王示好,大都覺得周王成為太子的事已經穩了,就連沈星落的發言,也有人認為這是一直不表態的大帝姬,終於表態了。
於是乎,嬴帝也順坡下驢,讓暫時停職的徐南生,處理完這次的事之後,立刻回吏部處理積壓的公務。
朝會結束,滿朝文武,有人不甘,有人遺憾,但是也有不少都鬆了口氣。
起碼只剩下一個選擇的時候,他們就不用做選擇了,省的當騎牆派,以後被清算。
一時之間,氣氛前所未有的和諧,原本的對手,現在見面也不再是劍拔弩張,話裡帶刺了。
秦陽來到了大帝姬府,聽著嫁衣訴說今天的情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