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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爺還不夠嗎?你就沒想過反省反省自己?&rdo;

西瓜抖出一根萬寶路折斷濾嘴扔了，就著菸絲咬在嘴裡。旭駕輕就熟給他點上。低頭，點菸，配合默契。

西瓜抽了一口。煙霧裡藏著那年葡萄架下的酒。

西瓜出了神地看著那一支煙。燃後的灰燼一點點熄滅，卻依然□□。西瓜手指彈了一下，菸灰落。沒有落完全。剩了一點掛在上頭。要掉不掉。

&ldo;不乾脆。&rdo;

西瓜把菸頭狠狠掐滅在水杯裡。

旭那一日陪西瓜喝了一早上的牛奶。西瓜喝酒。

問他，&ldo;你說他們兩兄弟怎麼都這樣?&rdo;

一日，伺候好老太婆熟睡。西瓜忙裡偷閒和蠍子藤架下對酌。蠍子偷喝西瓜杯中殘酒，醉死。西瓜被半夜涼風吹醒。&ldo;這裡可不能睡一晚。&rdo;抱蠍子回房。蠍子酒後吐真言。要和他睡。西瓜當晚就找到了囡囡，也就是他們的媽。

&ldo;兔子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我承認是我當時做的不對。可你不能怪我。你想想，我一大鍋孩子一起養大的。突然冒出來兩個兒子說要做我媳婦兒。你讓我怎麼接受得了?你們是你們。我是我。&rdo;

&ldo;西爸爸，我爸爸跟我說過，就連最心疼的麼兒你也不會放在背上。為什麼你就只背著蠍子爺呢?&rdo;西瓜不答。喝了半瓶酒。

&ldo;還有，聽說，蠍子爺本來沒有名字。就是常年趴你背上你說他跟個蠍子一樣扎人，就給取名蠍子了。&rdo;西瓜依然不答。

&ldo;還有，我爸爸說，當初是蠍子爺跟你表白。你把人辦了。蠍子爺威脅你把西街的鶯鶯燕燕全部撤了。你不肯。你們才鬧僵的。有這回事嗎?&rdo;

&ldo;兔子爺還沒怎麼你，就是中了迷藥，你當著所有人的面兒把人打到現在這個樣子。蠍子呢?你把人辦了。這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你說。&rdo;

&ldo;我爸爸生日的時候蠍子爺過來送下水道系統的模型就是為了見到你。可你說娶了囡囡就要負責。現在，我媽也不在了。你還有什麼顧忌的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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