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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應該是他說的話。
「什麼事?」祝南疆稍微隔了段距離在溫長嶺身側坐下,言語中極力掩蓋失望。
「我有個朋友……上個月在法租界被抓,判了刑。」
「哪個朋友?叫什麼名字?」
「許靜山。」
祝南疆心中一頓,臉上卻沒有什麼變化。
他應該猜到溫長嶺來找他是為何事的,剛才一時分心沒有細想,現在對方一提起許靜山這名字,他就都明白了。
人是他抓的,當天就送進了特區法院,現在判決書都下了。哥哥說有事相求,是求他做什麼呢?
祝南疆突然間既膽怯又興奮起來。膽怯的是自己似乎又做了惹哥哥不高興的壞事,興奮的是多虧他抓了人,哥哥又願意來見自己了。
「我知道這個人,上個月被捕的,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判了十年徒刑。」
「十年?什麼罪判這麼久?」
「稽查班在他家裡搜出了革命黨的宣傳單……但那不是他的東西,他不知情。」
溫長嶺說得很慢,彷彿在斟詞酌句。
他不確定祝南疆是不是知道內情,但既然是有預謀的抓捕和陷害,警探長多半親自參與。
判決書剛下的時候工人們就抗議過,情願過,但是沒用。這罪名太大了,「證據」又如此確鑿,上面鐵了心要抓人。有人想起溫長嶺與祝南疆曾有過交情的事來,拜託他來替許靜山說情。
溫長嶺無意來見祝南疆,自從撕破臉之後他就做好了與他永不相見的打算。但事關許靜山的命運,面對工人朋友的請求他又不得不來。
正如他所說,這身警服是樹在兩人之間的一道鐵門,門一關,過去的一切交情都成了笑話。然而現在,他卻要指望對方能看在這些笑話的份上幫自己一把,真是何其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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