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婭把手插進褲兜裡盯著他問:&ldo;舉行招待會的那晚你在嗎?&rdo;
菲奧雷點點頭回答說:&ldo;我在,但我沒能進入二號展廳,我負責維持展廳外面的次序。那天晚上來了很多客人。&rdo;
&ldo;認識被害人嗎?&rdo;雖然索妮婭這麼問了,但卻並不抱多大的希望,一個小小的保安,怎麼可能。如她所料,菲奧雷回答說:&ldo;不,不認識。我的意思是說從沒親眼見過,我當然在報紙和電視上見到過她,她是個大人物,不是嗎?&rdo;
&ldo;對,在某一方面是個大人物,也許正因為她是大人物所以才會惹禍上身。跟我說說那天晚上的事吧,隨便什麼,尤其是那些不太正常或者說讓你覺得奇怪的事,有嗎?&rdo;
看得出菲奧雷是在很認真地回憶幾天前那個晚上的事,他皺著眉頭苦思了很久慢慢地說道:&ldo;在我看來這整件事都很奇怪,哦,不,也許不能這麼說。應該說都像在做一場夢,突然之間那麼多的藝術珍品被運送了出去,接著又送來了許多西班牙人的傑作。我不太明白這究竟是為了什麼。&rdo;
&ldo;為了藝術交流,也許為了吸引更多的目光。&rdo;索妮婭淡淡地說。
&ldo;也許吧,這是最合理的解釋。可是,烏菲茲還不夠引人注目嗎?&rdo;他的目光移向排著的長隊。
&ldo;至少還沒有像羅浮宮那樣引人注目。&rdo;
&ldo;要是沒有發生那場謀殺案,我想說那天晚上可真是美好的夜晚。&rdo;菲奧雷喜滋滋地繼續說道,腦子裡回想著那晚的情景。&ldo;我站在二號展廳的門口,實際上並不是在門口。館長先生、烏爾曼小姐和綺蜜小姐就站在門口迎接客人,我站在離他們約十幾碼遠的地方負責守住一個通道,目的是不讓客人們跑到別的展廳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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