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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不能將原則都丟掉了。&rdo;季非煙非常不解，她聽不到這些話的意思。

&ldo;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為了一個聞人律，你就丟棄了大義？&rdo;冷靜卻掩藏不住怒火的質問來自終於感到的秦家老爺子，一路上聽著秦湛和聞人凜的對話，他一樣有著不解，還有怒火，為了一個聞人律殺人，為了一個聞人律捨棄大義？這是他秦家的子孫嗎？他秦家是這樣教他的嗎？

秦湛看著被擋在聞人凜身後，走出聞人凜的保護圈的秦家老爺子，臉上微微僵了一下，他沒想到秦家老爺子會出現，心裡微微一苦，隨後振作，眼中冷冷方才的一絲漣漪已經消失無蹤。

&ldo;說啊，為什麼？&rdo;秦家老爺子的聲音又高了兩分。

聽到秦家老爺子的問話，秦湛笑了，眼中冷冷的光散去，柔柔的，猶如一汪春水，笑得那樣滿足，笑得那樣眷戀柔情，&ldo;因為我愛他啊。&rdo;

這話猶如炸雷，炸得人眼花耳聾，以為自己錯聽。

&ldo;什麼？&rdo;秦家老爺子直接表示疑問。

&ldo;我秦湛愛著律，深愛著他，為了他，背叛所有。&rdo;秦湛光明正大的訴說他的愛戀，他對律的感情無需隱瞞天下，他炫耀一般的向世人宣佈，他愛著律。那個人值得他傾盡所有去愛。

&ldo;不可能。&rdo;這是季非煙的尖叫，此時的季非煙是花容失色，臉蛋蒼白，她怎麼能相信，她愛著的男人，愛著另外一個人，還是一個男人，一個除了樣貌，除了一手琴藝之外，沒有半點優點的紈絝子弟。

&ldo;荒唐。&rdo;隨後發表意見的是秦家老爺子，他怎麼相信，自家傑出的孩子會愛著一個男的。&ldo;聞人律，有哪裡可以讓你愛上？&rdo;聞人律紈絝子弟的形象是根深蒂固的，就算到如今，這些看著聞人律長大的長輩們，在提到聞人律時首先閃過的印象就是紈絝。

&ldo;曾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愛上律，他哪裡讓我愛上了，可是我就是愛上了他，怎麼也無法斬斷，現在，我更是無法斬斷這份情了，他值得我愛，是我不配愛他。&rdo;秦湛的語氣溫柔至極，眼神落在某處，正好和水晶城裡的律對上。

&ldo;你知道了些什麼？&rdo;如今冷靜下來的聞人凜，聽到秦湛的話語做著分析。

&ldo;知道了一切，律為什麼做出那些事的原因，律背負的一切，他的堅強冷酷，悲傷仁慈。全部都知道。&rdo;一提到律，秦湛的表情就是柔和的，蘊含著感情的溫煦笑容讓秦湛以前的笑容顯得虛偽起來。

&ldo;我要知道真相。&rdo;聞人凜想要知道答案，他哥到底是為了什麼。

秦湛搖搖頭，&ldo;知道了真相，你會絕望的。&rdo;不告訴人類，為了讓人類可以抱著希望活著，而不是絕望等待最終的來臨，這是律的慈悲，悲哀的慈悲。

&ldo;你也絕望了？&rdo;聞人凜問著。

&ldo;恩，&rdo;秦湛點頭，&ldo;我知道的時候，絕望了，為人類。&rdo;秦湛舉起了騎士劍，&ldo;該說的我都說完了，凜，我不殺你，因為律不希望你死。&rdo;他耽誤太久了。

秦湛毫不客氣的動手，在聞人凜還沒反應過來，在秦家老爺子還在驚愕自己孫子愛著一個男人的時候，秦湛騎士劍上又染了一個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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