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3/5 頁)
,不然不會臨時決定親自去蜀川祭天,而讓淮王回朝。後來又聽拙夫說行宮進了一位來歷不明的女子,我想到了您,但又覺得不可能!”
“我近日也是知道了許多不可能的事,你說的不可能,又何止這一樁?!當日得月樓一見,你丰姿綽約,可今日再見,卻是大相徑庭。你為何事發愁?”
她的臉色白了再白,笑意終究掛不住,伸出一手扣在了案上:“瞞不過你!桂坊真的倒了?!”
我點頭,中指在甌旁輕叩:“你如何知道的?這事與你又有何關係?”
她慘笑,夾著枯草的顫抖:“拙夫在月娘子身上看到與我一模一樣的玉佩,所不同的是我們的玉佩背面分別刻著是對方的名字!”
我苦笑,便是瞎子也能猜出來了!
“沙將軍行伍出身,性格自然暴躁了些,你跟他好好解釋一番也未必不可。”
她搖了搖頭,僅一支碧玉梅花簮點綴雲髻,著實與她將軍夫人的身份不符。
“他若是肯聽,桂坊何以到如斯地步?”
捧著茶甌的手一抖,雲裳點點透。
便宴上的一刀,傾了武者全身力氣,一擊必中!
我以指沾茶,飛快地在案上寫下幾字,隨即又以袖口抹去,靜靜地看她。
她驚疑不定,目光中有閃躲,有懼怕。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
[第二卷 足足鳳鳥浴火重生:第二十七章 鳳凰于飛天際高]
皇上一身羽白長裳,配著玉冠,備顯儒雅,笑容可掬地立在馬車旁,右手還作了請的動作。在陵陽城獨有的淳樸民風之中,他的從容顯得高雅而脫俗。而他的特別,不僅在他出色的相貌和華麗的衣著,還有他的笑容,以及眼睛只注視一處的霸氣。我站在得月樓的大石獅前,側著腦袋與他對視,卻絲毫不覺訝異,也是笑意盈盈。
得月樓前人來人往,引得不少人側目。海棠眼睛一直在注意著來往眾人,神情卻隨著我們的對話而改變。
他伸出修長二指夾起了我的袖擺,笑容略見無奈:“若有不想讓我聽見的,我可以當作沒聽到,何必跟這衣裳過不去。”
袖口印著暗青藤羅的經錦沾了茶水,淺淺泛開一片,久久不幹。
我沒有收回衣袖,手順勢就搭在了皇上的腕上:“幾時到的?”
“你希望我聽到的,自然是一句也沒漏掉!”他扶著我,手上一用勁,便將我抱上了馬車。
讓海棠幫我約知秋出來時,我就預想到了一種後果,她會偷聽我們的對話,然後向皇上報告。只是沒想到,皇上會直接來了得月樓,而且一直坐在我們隔壁。
綴著珠子的簾帷隨著馬車的前行而輕輕顫動,車輪的軲轆聲將我們與外界完全隔絕開來。
我靠著他肩膀把玩著頭巾垂下的流蘇,笑容可掬:“其實我心裡也沒底,我以為頂多是海棠傳話給你。以你的身份……怎麼會來作隔牆之耳?你心裡怎麼想的,我不是很清楚。但沙平的動機,我倒是能猜個七七八八。若知秋再一味的攪合進來,只怕起了推波助瀾的反作用。這個時候,她能置身事外最好。”
因為世人總譏笑沙平是靠了裙帶關係,才得到重用,這造成了他急於立功的心理。剿匪固然能立功,但若是揪到廣川候的錯處,對於天朝國庫空虛更是大功一件。所以之前,月娘子幾下一挑撥,他便專心去查伏昊期。但後來,卻突然對剿匪之事上心起來,可以說是事必親躬。這中間的轉變,雖說與皇上的督促有關,但更重要的一點,只怕是為了知秋。不然,他不會大著膽子向二哥砍出那一刀!
所以,我在案上寫下了“欲擒故縱”幾字,這話並非不想讓皇上聽見,而是不想讓海棠聽見。無論我現在是什麼身份,後宮干政總是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