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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錢。&rdo;

&ldo;紅粧，沒有幾個人是心甘情願投身百樂門當舞女這一行的。誰不是因為家貧，誰不是因為現實生活的驅使而跳進這個被人說是火坑的地方呢?上海灘多的是大舞廳，你選擇百樂門，你會知道你的選擇是正確的。&rdo;

&ldo;百樂門的管理很嚴格，而且賺的都是上流社會的貴客的錢。來來往往的，那都是大人物。也許就算是你明天第一天上班，被哪位有權有勢的大人物看上眼了，賞你一筆比我這個月的工資錢還多的大洋或者銀票也說不定。&rdo;

&ldo;百樂門，有很多的不確定性。不過，紅粧，我很欣賞你，你多才多藝，我願意，悄悄為了你開一個先例，唯一的一個特例。只是，你需要老實交代清楚你要這筆所謂的救命錢的原因。我說的話，你都能聽明白嗎?&rdo;

潘紅蓮說話時候的語氣，帶著漫不經心，可是梁意年卻是能感覺到她對自己的特別。

她不想去想為什麼自己能成為她看重的人，在聽到她說願意破例的時候，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ldo;我的女兒，生了很重的病，急需要一筆錢，我想讓她得到最好的治療。她的病已經不能拖了，如果不是沒有辦法，我也不好向您開口。蓮姐，我真的很希望您能幫忙，意年感激不盡。&rdo;

潘紅蓮聽到第一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

聽她說完之後，還乾脆暗滅了手上的香菸，一臉詫異地打量了一下情緒看上去特別哀傷的梁意年。

&ldo;你的女兒?親生女兒?你嫁為人婦了?&rdo;

&ldo;尚未婚配……不過，那是我的親生女兒。&rdo;

梁意年倒是不覺得有什麼難為情或者丟臉的，面對潘紅蓮的詫異，她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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