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既然要國風,那就直接國風到頭!(第2/2 頁)
首歌的名字,叫做《赤伶》。”
張澈輕聲道,手指在二胡的琴絃上,一手拿著弓開始拉彈。
很快,悠揚而富有節奏感的旋律從他的指尖傳了出來。
這首歌的創作背景是講述。
民國二十六年,七月七日夜,隨著日軍槍聲響起,全國陷入一片水深火熱之中。
此時尚未受到戰火波及的安遠縣城內一片祥和,戲院的戲臺上仍咿咿呀呀的唱著悲歡離合《桃花扇》,你方唱罷我登場,只是不知這戲裡戲外唱的是誰的悲歡誰的離合。
......
薛之淺的眼睛亮了亮。
他聽過很多國風,沒有一首叫這個名字,莫非,張澈又要唱新歌?
王緋用手撐著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張澈。
真沒想到這個小子不僅僅鋼琴、吉他彈的不錯,竟然還會二胡!
選手們這會兒也都打起了精神,聚精會神地盯著大螢幕。
很快,張澈的戲腔便響了起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臥槽!”
這句一出,現場不少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臺上的三位導師都十分震驚!
“這,這小子竟然是要唱戲曲!好好好啊,緋姐你不是要國風曲了,這下直接國風到頭了吧!”
“我......”
“這小子真的這麼全能嗎?”
......
陸辰逸則是眸色低沉。
這麼短的時間內,你真的能寫出一首好的國風歌來嗎?何況還是戲曲!
我不信。
國風這個領域本來就很難了,更別說是戲曲!
而這時,舞臺上,張澈手中的二胡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活靈活現,歌聲繼續。
“戲一折,水秀起落。”
“唱悲歡,唱離合,無關我。”
“扇開合,鑼鼓響又默。”
“戲中情戲外人,憑誰說......”
張澈聲音輕柔,手中的二胡時而高昂,時而低沉。
彷彿只是在簡單的訴說著些什麼。
他們都是戲子罷了,在戲臺上演繹著人世間的悲歡離合,表現出來的都是別人,和他們無關。
他們演繹的是戲中情,卻是戲外人......
也正因為如此,許多看戲的人都說他們是戲子多無情。
......
“慣將喜怒哀樂都融入粉墨。”
“陳詞唱穿又如何?”
“白骨青灰皆我。”
......
唱到這裡的時候,張澈彷彿此時此刻就是臺上的戲子,拿起二胡便站了起來。
嘴角帶著笑,眸中卻滿焊淚水。
彷彿他正在面對的是屍橫遍野的街道,猩紅的天空,血流成河的地面。
衣不遮體的婦人,還有緊緊抱著衣服碎片,捂住嘴巴不敢哭泣的海通。
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個拿著機槍掃射,拿著刺刀、武士刀猙獰的侵略者!
......
不少人看到張澈此時的狀態,加上他手中沒有聽過的旋律,呼吸都彷彿有些阻礙,緊緊地握住了拳頭。
薛之淺早已是緊咬牙關,臉頰肌肉緊繃,握住的拳頭因為太過用力,導致滿臉通紅。
就連一旁的王緋都已經是紅著眼眶,滿含淚水。
像他們這種老藝術家,音樂人,最是能共情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