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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怎麼樣加工,那記憶的部分還是清清楚楚地展現在每一個觀眾的面前。
倉津島的軍事基地上,烙著印跡的中國人被迫為日本人賣命,勞作,如牲口一樣地過著非人的生活。
但畢竟日本人眼中的牲口不會輕易地喪失尊嚴,於是一場不平等的戰爭產生了。
中國人中有八路軍與國民黨的戰俘,也有土匪,也許在國內,他們的地位各有不同,但在這裡,他們只有一個身份,中國人,他們所面對的是日本軍人。
於是,在日本軍人強大殘暴的施壓下,中國人慢慢地結合在一起。
這種結合看似是團結,但實際上是一種無奈之舉,因為各種人的看法及利益更有不同。
但是當一次次地努力失敗以後,所有的中國人發現了,他們的目的卻只有一個,活著,如何活著逃走。
活著是很艱難的事情,尤其是處在那種環境之下,不平等的戰爭令許多人失去了生命。
最後,只有蕭漢生一個人活了下來,而且是非常僥倖的。
蕭漢生活下來是他個人的勝利,但更重要的是,他活下來也就留下了那段記憶,是他屈辱的記憶,也是日本人罪行的記憶。
於是,蕭漢生寫下了《*》,正是由於這份*,直接引發了另一個故事,證明。
其實,由於那是一場極為不平等的戰爭,隨著記憶留下來的還有許多人,他們自然都是些日本人,但與蕭漢生不同的是,那段記憶在他們心中不是罪行。
於是,是不是罪行的問題便成了證明的瓶頸。
只有讓這些日本老兵認清罪行,他們才會承認那段記憶,才會出來證明這段記憶的真實性。
小百合與蕭憶開始了艱難的求證過程。
不過,我有時候在想,這些日本老兵真的就不知道那是罪行嗎?可能並不是這樣的,在侵華的那段日子裡,他們受到了軍國主義的鼓惑,不認為自己是在進行一種罪行,我相信。因為人性受到鼓惑是會失去理智的,更會失去人性。
但現在卻不是這樣的,經過了半個多世紀,難道他們的人性沒有迴歸,理性還沒有步入正軌嗎?我一點也不相信。
所以,那罪行對於他們來說也是千真萬確的,他們所要做的,也是所能做的,是一個認罪。
知道了自己的罪行是前提,否則,小百合與蕭憶再如何努力也是徒勞無功。其實他們也知道,他們求證的過程也是讓這些老兵認罪的過程。
但以岡田為首的老兵們卻不會輕易認罪的。
日本老兵的矜持有兩點原因,一是由於日本國家的問題。關於這個問題,楊陽講述的並不多,只是用小百合哥哥參政來替代,如果認罪,並不是他的汙點,而是背離了日本人所謂的精神。
導演的筆觸更多的還是放在了人性的問題上,最具代表性的當然就是岡田了。
有網友批評說楊陽帶著文化人的想象將青年時的岡田描寫得過於好了。
關於這個評論我暫不說自己的意見,但我正是從岡田這所謂的青年時的好中發現了問題,正是所謂的人性問題。
也許青年時期的岡田是具有人性的,但在小百合求證的過程中,老年的岡田卻是一個最堅持不認罪的人,這是一個反差,而且很巨大。
岡田當然也知道自己有罪,但他卻不認罪,還處處阻撓小百合與蕭憶的求證。原因並不僅僅在於他要為小百合的哥哥仕途著想。更重要的是,他承擔不起那樣的罪名。
岡田是一個軍人,受軍國主義影響極深,同時,他也是一個普通的人,也有著所謂的人性,他也會為那段歷史感到慚愧,也會認為那是他人生的汙點。
他是一個矛盾體,正是這種矛盾使他不敢也沒有勇氣面對自己的汙點,他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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