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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的問題是,敵人想要把我們一網打盡。」
福澤諭吉和森鷗外兩人中了某種異能力者的毒,名為「共噬」。
在48小時內,這二者之間只要有一方死亡另一方就能夠得救,要麼就是該異能力的所有人主動解除他的能力。
然而,因為限定時間太緊,再加上對方是有意算計他們兩方,武裝偵探社的王牌江戶川亂步沒有辦法在資訊不全面的情況下推理出異能力者目前的藏身之處。
「也就是說,那個幕後黑手是有意挑起武裝偵探社和港口afia的戰爭。」
朝倉可可聽太宰治唸叨過一句那個幕後黑手的名字,但因為對方身為俄羅斯籍的名字過長且過於拗口導致她並不打算記對方的名字,全程只打算用「幕後黑手」四個字指代。
「是啦,」彷彿知曉朝倉可可並不樂意記清死屋之鼠首領費奧多爾的名字,太宰治的眉眼彎彎,心情很好地又加了一句。「而且我身上的這個木倉傷也是對方指使別人下手的呢。」
他這麼抱怨著,又孩子氣地加了一句,「好痛的。」
「知道啦。」朝倉可可點點頭,伸出手摸了摸對方的腦袋虛情假意地安撫了一番,自顧自地思考著什麼。
「可可,」
注意到朝倉可可似乎有哪裡不對的太宰治忽然輕聲叫了她一聲,
「怎麼?」
朝倉可可低下頭對上那雙恍若瞭然的鳶色眼眸。
對方神色莫名地看著她,表情有些陌生。
「你是不是……」
「在打什麼不好的主意?」
「嗯?」
聽到太宰治的問題,朝倉可可失笑,她揉著手底下腦袋的動作加了些力道,「你覺得我在打什麼不好的主意?」
「說來我聽聽。」
「如果你猜對了的話,」她半開玩笑,「我可以給你一個獎勵哦。」
「那麼我就直接問了,」
太宰治抬起沒有插著吊針的那隻手,抓住了朝倉可可的手腕。
「你是不是……」
「對森先生有鯊意?」
揉著那頭柔軟還打著捲兒的黑色頭髮的動作一下停住,朝倉可可似笑非笑地看著太宰治,良久才輕聲問他。
「為什麼會這麼想?」
「……別看我這個樣子,好歹我在港口afia那幾年可不是白混的。」
見朝倉可可沒有反駁自己,太宰治的心裡有些沉重,他半開玩笑指著自己,「對於別人的鯊意可是相當敏感的哦。」
「而在我提到森先生目前的狀態不是很美妙的時候,那一瞬間我感受到了可可你身上蟄伏的龐大鯊意。」
那種密密麻麻如同針刺的感覺令他的心跳加快,毛骨悚然,有那麼一瞬間像是被什麼無形之物攥緊了心臟,就連神經也忍不住繃緊了。
「老實說,我都沒想過你居然會這麼怨恨森先生啊,可可。」
提到曾經照顧過自己,甚至可以說是自己老師的森鷗外,或者說正是因為太宰治對他有著同樣的複雜情感,這會兒提起他的危急狀況時,太宰治的表情卻並沒有透出太多關切。
他只是輕描淡寫地像是提起陌生人一樣提起了森鷗外目前的危急狀況。
而朝倉可可呢,即使被太宰治說中了內心的想法,臉上的表情卻絲毫未變。
她的臉上帶著如今說來有些虛假的微笑,淺棕色的眸子沒有絲毫波動。
「怨恨?」
「還好啦,我對林太郎不是那麼複雜的感情。」
「我只是……」
想要鯊了他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噠宰:為啥想鯊了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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