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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店裡怎麼樣?」朝倉可可有時候到店也不單是演出,還會來消費,當然也會關心酒吧的經營狀況,雖然說她一直都沒怎麼擔心酒吧是否會破產。
「還行,老客還是那些,有兩個倒是問過你的情況。」小田切敏也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著手上的檔案,雖然他最熱愛還是搖滾事業,但他也知道支撐一門愛好是很燒錢的。
雖然不怎麼樂意,但他還是會關注一下酒吧的經營狀況。
「今天上臺嗎?」看著朝倉可可探頭看著自己身後架子上的酒,小田切敏也瞥了她一眼問。
「不上,休息。」朝倉可可搖搖頭,走到酒架上摸下一瓶伏特加,給自己倒了小半杯。
她剛剛才從混亂的橫濱出來,能不能讓她稍微有個喘氣的時間。
小田切敏也得到回答後聳聳肩,他也不是非得逼著朝倉可可上臺不可。他逼著朝倉可可來做兼職主要還是為了她的健康著想,任誰天天窩在家裡不出門遲早都會憋壞。
朝倉可可年紀還輕,心理也沒有任何問題,為什麼要逼著自己做個社恐家裡蹲?
「喝完我就準備回去了。」朝倉可可抿了一口伏特加,略帶甜味的伏特加度數很高,口感順滑,朝倉可可一直很喜歡這個牌子的酒。
「等等,我新換了常駐的歌者,聽聽感覺。」小田切敏也伸手將朝倉可可留了下來,說起他新招募的歌者還有些興奮……
看起來他自己是很滿意。
找朝倉可可來聽聽感覺一方面是為了讓她觀察一下新來的歌手有沒有問題,另一方面也是隱約又對著她炫耀的意思。
「好。」朝倉可可聽懂了小田切敏也的意思,無可無不可地點頭,然後又想到了什麼,「說起來,上次那個侍應生走了?」
「啊?」小田切敏也愣了愣才意識到她提到的是之前代替堂本佑也的新來侍應生,「嗯,大學生,本來就是打短工,開學之後就離職了,所以我又新找了一個過來,你沒見到?」
「新人?」朝倉可可歪歪頭,回想了一下替自己開門的新任侍應生,只記得那一頭比堂本佑也更燦爛的金髮以及袖子挽到手肘處露出的深色面板。
「臉沒看清,是個南邊來的?」
朝倉可可的記憶中,只有諸如沖繩之類的南方人才會有如此深色的面板,再加上那一頭代表了不良的金髮,朝倉可可猜對方來之前莫約是在南方負責搭訕客人的混混,要麼就是又一個前·牛郎。
第23章
聽島朝倉可可的疑問,小田切敏也抬起頭看她,「你怎麼覺得他是南邊的?」
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個人的出身,朝倉可可是怎麼知道的?
誰知朝倉可可更驚訝地看向他,「東京人還能把面板曬這麼黑,難道是天賦異稟?」
「……他是混血兒。」聽到朝倉可可這麼問,小田切敏也終於意識到她誤會了什麼,「不是小混混也不是牛郎啦,我怎麼可能在這種敏感的時期再招一個牛郎進來?」
上一個堂本佑也還算不上教訓嗎?
「啊,原來是這樣嗎……」聽到小田切敏也的話,朝倉可可終於意識到是她自己誤會了。
原來那個發色和膚色是因為人種的原因,不是他自己挑染的……
「人還算機靈,也會調酒,長得也挺帥氣,就是之前面試的時候有提到自己偶爾會請假所以才拒絕了調酒師的位子。」小田切敏也提起那個新來的侍應生時表情也有些古怪,如果不是因為他確定對方不是特意盯著朝倉可可來的還以為這個人又是一個潛·在·犯·罪·分子。
偶爾的偶爾,他會覺得過於善解人意什麼的也挺麻煩。
「誒,那不是很好嘛,聽上去是個很完美的員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