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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在場的幾個男人倒是沒有那麼大的反應,甚至還認為賣家露出這種痛苦的嘴臉是在做戲。
朝倉可可那麼柔弱的女孩子打人能夠多痛?
而朝倉可可則表示她是專業的。
畢竟自己老爹就是原本醫生,她跟著耳濡目染學兩手也沒什麼不對……
「誰建議你來這裡的?」
朝倉可可一拳上去之後也不廢話,站在賣家的面前,冷著臉問。
「……咳咳……」賣家吃了一記重拳甚至要把肺都給咳出來,這也導致他沒有辦法聽清楚朝倉可可的話,只能茫然地抬頭。
「……傻了?」看著賣家混雜著害怕與茫然的臉,朝倉可可轉過頭向來那個人求證。
「沒有,裝傻呢。」小田切敏也說著主動上前看了一下,然後十分不負責任地給了朝倉可可肯定的回答。
於是朝倉可可就放心了,她掰了掰手腕,很快給了對方第二拳。
在臉上。
「等、等等,朝倉小姐,你根本沒給對方回答的時間啊——」房間裡面一共五個男人,兩個是被審問的,剩下三個也只有真島誠會真心實意關心一下被審問者的人身安全問題。
見到朝倉可可似乎根本不期待回答,真島誠回頭看看一個裝作無視另一個根本就是明目張膽包庇的酒吧二人組,糾結了許久他還是勇敢地挺身而出了。
畢竟再不出聲對方看起來好像就會被打死了。
雖然真島誠自己都聽鄙視賣家怎麼這麼不經打。
「哦,你問吧。」朝倉可可兩拳打完之後意思意思被真島誠拉開,然後轉過頭從安室透的胸口抽出一張手帕擦了擦手。
真島誠半隻手捂住臉深深嘆了口氣,然後才盡責地走到賣家面前詢問起了「糖丸」的訊息。
至於另外一個買家還沉浸在藥物作用中,現在不論對他說什麼話都不會得到回應的。
真島誠的問題不多,從賣家的嘴裡得到一個名字之後很快就退了下來。
經歷過痛苦的賣家似乎很快就緩過來了,再說話的時候就有些不老實,他想請朝倉可可再繼續審問一下。
「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朝倉可可對於真島誠的小心思並不與外地,反正她自己也是有事情要問的。
「剛才……什麼問題?」
突如其來就被揍了的賣家根本時間記下她的問題,只記得那兩拳的痛苦了,這會兒看到她主動朝著自己走過來還瑟縮了一下,只是面上還有些色厲內荏。
「我警告你不要過來啊——」
朝倉可可才不聽他的,彎下腰抓起對方的頭髮,那雙淺棕色的眸子變得鋒利又冷淡,就像是她曾經見到過的那群鯊手。
「說實話,我說不定還有心情饒你一命。」
賣家只是個二三線的接頭人,哪兒見過這種鯊氣,他被刺激得就好像連大腦都被冰凍起來,完全停止了轉動。
只能結結巴巴地說出了她想要的資訊。
他們會選擇來到這裡進行交易雖然並沒有和折原臨也有直接的關係,但是怎麼說呢……
朝倉可可偏偏就從歪七扭八的描述中聽出了折原臨也的存在感。
「果然是那個混蛋。」她壓低了聲音抱怨了一句,換來在場另外另外三個男人的側目。
「沒事,我只是有了個猜測而已。」
「真島,等安藤崇過來了之後你讓他把這兩個人都帶走,至於帶去哪裡我不在乎。」
「至於你,」她轉過頭看著小田切敏也,「這兩天把酒吧再整頓一下,省得什麼牛鬼蛇神全都跑到這裡來,把好好的一個酒吧搞得烏煙瘴氣。」
然後她看向安室透,淺棕色的眸子對上那雙即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