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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記得沒錯，往前就是五仙教地界。&rdo;

&ldo;……正是。&rdo;腿已不再軟了，練朱弦摸出個瓷瓶，倒出綠色藥丸，&ldo;谷中多瘴氣，外人容易中毒。這是解藥。&rdo;

&ldo;不妨事。&rdo;鳳章君卻不接受。

練朱弦以為他是懷疑藥丸有詐，也不勉強，&ldo;若有不適，及時告訴我。&rdo;

正前方是一座陡峭巖壁，覆滿了藤蘿灌木。走得近了，才能看見綠葉掩映之中藏匿著一個不大的洞口，噴吐著陣陣寒意。

一手撩開藤蘿，練朱弦主動提醒：&ldo;洞裡有蛇，跟緊我，別鬧出太大動靜。&rdo;

鳳章君依言跟在練朱弦身後。洞內濕暗侷促，身材高大些的人都必須彎腰低頭。

好在狹道只有一條，蜿蜒下行。他們摸索著走了二十來步，回聲豁然開朗。

山腹內空間應該很大，還瀰漫著一股怪異的腥臭。鳳章君看不清周圍，只能聽著練朱弦的腳步以及身上銀飾輕響，亦步亦趨。

但這個辦法很快就無效了。

山洞向前延伸的同時，彷彿又伸出了無數旁支。從四面八方反射回來的聲響，嚴重擾亂著聽聲辯位。

想起練朱弦提到過洞穴裡有蛇，萬一踩到摸到總歸是個麻煩，鳳章君儘量壓低聲音問：&ldo;需要照明麼?&rdo;

&ldo;噓‐‐!&rdo;練朱弦猛然截斷他的話音。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兩旁洞穴深處傳出陣陣異響。

像是皮囊漏氣的&ldo;絲絲&rdo;聲，還帶著詭異的摩擦。

……是蛇的嘶鳴!

鳳章君立刻醒悟過來：自己那一聲詢問，走漏了活人氣息，驚擾到了洞中生靈。

只聽那嘶鳴之聲清晰響亮，這說明蛇若不是近在耳畔，就是大得實在超乎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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