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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燕秋爾,“你不與主君說,要如何解決?”
燕秋爾揚起嘴角,道:“如今除了鬼醫,旁人也拿我體內的蠱沒有辦法,我與燕生說了又有何用?如今他尚且不知,便已是恨不能整日守在我身邊,我若與他說了,他可還能做正事?疼得也不厲害,忍忍便罷。這禍是我自己闖下的,總是要受些罪。”
方耀依然眉心緊蹙,道:“可你不與主君說,萬一……那主君猝不及防,豈不是更要傷心難過?”
燕秋爾輕笑一聲,偏頭看著方耀道:“你與燕生說了同樣的話。”可縱使燕生親口說過,他也不可能一有傷痛就不分輕重程度地與燕生說。
“我去叫肖娘來。”想了想,方耀覺得燕秋爾的這個做法也並無不妥,只是若想讓燕生安心,他們便要把握好分寸。
“也好。”燕秋爾點點頭,然後補充道,“記得支走唐碩。”
方耀應了一聲,便匆忙出門。
只剩下一個人,燕秋爾的表情便繃不住了,面目猙獰地縮在榻上,忍著這短暫的痛楚。
該死的!燕生的先前給那假駱時下的毒真是浪費了,那東西就應該下在淮安王身上!他非得跟肖娘和鬼醫學學這毒蠱之術,若不能讓淮安王那張清秀的臉因為疼痛而扭曲,他就……他就跟燕生姓!嘶!疼……
可這疼還真的就是一會兒,待方耀領著肖娘來的時候,燕秋爾已經不疼了,只有額頭上未乾的汗水和微白的臉色證明了他曾如何疼過。
“五郎君……”肖娘蹙眉看著燕秋爾,滿眼心疼。
燕秋爾揚起嘴角,輕聲道:“無礙。不過我興許是與洛陽這地界相剋呢,自打來了洛陽就沒碰上什麼好事。”
肖娘蹙眉道:“既是相剋,五郎君不若回去常安吧,這才剛來就折騰成這樣,接下來的三五個月裡可怎麼過?”
說著,肖娘便提著她的小藥箱走到燕秋爾身邊,席地而坐。
“別坐地上。”燕秋爾趕忙伸手拉住肖娘,而後將榻上的一個墊子扯了下去,丟到地上,“方管事本來要擦地的,可既然耽誤了,就勞煩方管事之後拆洗墊子吧。”說著,燕秋爾衝方耀微微一笑。
方耀白了燕秋爾一眼。臉色都白成那樣了,他還有力氣說笑?不過這一次方耀卻只在心中腹誹。
肖娘給燕秋爾診了脈,卻覺得燕秋爾的脈象一切正常,並察覺不出不妥,也不知是燕秋爾真的安康,還是她的醫術水平不夠。
肖娘有些懊惱,暗道她從今往後除了打算盤也該好好學學醫術了,燕生和燕秋爾這樣能惹麻煩的人的身邊,還是要有個醫術高明的人在才能安心,她不放心別人,就只能自己來。
“有事嗎?”方耀開口問道。
肖娘搖搖頭,道:“興許是我醫術不行,我覺得五郎君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方耀蹙眉,“你再好好看看,若是哪兒都沒毛病,他怎麼會疼得連茶杯都端不住?”
“方管事。”燕秋爾收回手,淡淡地看了方耀一眼,“肖娘都說沒事,那便是沒事,會疼,興許是那蠱蟲作祟。先前雖有與方管事和肖娘談論過這蠱的事情,不過我想問問你們可還能想到它其他的特點?”
其他特點?肖娘與方耀對視一眼,皆苦思起來。
思索半晌,肖娘突然驚呼道:“啊!先前方耀說這蠱是以那香氣為食,可五郎君幾日未曾碰過那香,會不會是那蠱蟲餓了?”
餓了……這個解釋讓燕秋爾與方耀汗顏,可思來想去,也只有這個解釋最為合理了。
肖娘左看看右看看,再開口道:“五郎君,不若我們再去弄點那香來?”不然五郎君要疼到什麼時候?
燕秋爾垂眼,沉思,而後問道:“方管事可知道那鬼醫何時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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