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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夏嗅到了凌遠身上濃烈的酒氣:&ldo;你喝了多少?&rdo;
&ldo;沒多少,一點點。&rdo;凌遠站立不穩,險些摔倒,安知夏一把將他抱住,撐住他。
&ldo;還說沒多少。我幫你叫車,你快回去休息。&rdo;
凌遠搖頭:&ldo;我不回去,我想抱著老婆睡覺。&rdo;
安知夏再次把他按在牆上,眼睛黑亮:&ldo;這裡是公司,別胡鬧。&rdo;
&ldo;哦,那跟我回家。&rdo;凌遠緊緊攥著她,像個任性的孩子。
&ldo;明天一早還有工作要做,你也那麼忙,快回去。&rdo;
凌遠不想回,搖頭,手扳過安知夏的肩,執拗:&ldo;不回。&rdo;
安知夏又氣又好笑:&ldo;聽話。&rdo;
巷口一個行人經過,朝他們看過來。
街燈斜照,在巷口切出個三角。路人目光所見,是立在明亮一側的安知夏,和隱在黑暗中晦暗莫辯的高大男人。
路人盯著安知夏看了好幾秒,心想這個女孩真好看,似乎在哪裡見過。他邊疑惑著邊繼續走自己的路。
&ldo;哦,對了!《燃唱青春》的選手,叫什麼來著?&rdo;
路人退回去,想打個招呼,要個簽名合照什麼的發朋友圈炫耀,可走到巷口,發現人已經不見了。窄巷黑漆漆的,就像惡獸張大了巨口。森森的冷風呼嘯,他打了個寒顫,趕緊離去。
巷弄深處,四周圍是墨染般凝重的黑。
安知夏鬆開凌遠的手,微嗔:&ldo;怎麼這麼不小心,想上頭條嗎?&rdo;
凌遠覺燥熱得很,扯下領帶,捻在指間,脊背微彎,倚在牆面上,長腿斜斜地探出去:&ldo;今天看見你跟楊修……你們以前認識嗎?&rdo;
&ldo;不認識。在美國街頭他看見我唱歌,邀我參加節目。現在他是我上司,也是我的經紀人。&rdo;
&ldo;哦,原來你是為了工作回來的,不是為我。&rdo;凌遠捏安知夏的臉,心頭微酸,&ldo;楊修那種背景的人,怎麼會當你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新人的經紀人?&rdo;
安知夏不太明白他說的那種背景是什麼意思,懵懵懂懂:&ldo;為什麼這麼說?&rdo;
&ldo;他別有用心!&rdo;就憑楊修蹲下幫安知夏繫鞋帶這一舉動,凌遠就敢斷定不尋常。
安知夏踮腳,也捏了捏凌遠的臉:&ldo;好大的酸味。&rdo;
&ldo;你才酸。&rdo;
凌遠揚起手上的領帶環在她的頸,拉她貼近自己。安知夏猝不及防地跌進他堅硬的懷,迎接她的是他火熱的唇。
然後她聽見凌遠說:&ldo;不對,是甜的。&rdo;
凌遠的吻越發深重起來,蔓延而下,她感覺肩頭一疼,本能地伸出手,想制止他,卻一不小心拍在他臉上。力道還不小。
凌遠指著她控訴:&ldo;老婆,你,你……&rdo;
安知夏捧起他的臉看了看:&ldo;沒事吧。&rdo;
凌遠委屈地皺眉:&ldo;有事。&rdo;
&ldo;哪裡有事?&rdo;
凌遠拉她的手按在心口:&ldo;這裡有事。&rdo;
安知夏甩開他:&ldo;再鬧我要生氣了。&rdo;
凌遠噘嘴:&ldo;我才該生氣,老婆居然不是因為我回來的。&rdo;
&ldo;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