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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沫漸漸覺著頭暈,心想,原來我的酒量這麼差,先前才喝幾杯就不行了。她只得在沙發上靠了會兒,總算瞧見有人從裡間出來,卻是那些個男的一人懷裡摟著個年輕女孩晃悠悠地魚貫而出。
蘇沫眯著眼,覺得那群人走路的姿勢甚為古怪,卻又說不上哪裡怪異。最後王思危方從裡間出來,嘴裡叼了根煙,蘇沫強打精神,問道:&ldo;王總,我可以回去了嗎?&rdo;
王思危走到跟前低頭瞧著她一笑:&ldo;當然,我一會兒就送你回去,不會食言的。&rdo;
蘇沫只覺得眼皮子越發重了,心裡暗叫不好:這回是真的醉了……
王思危看向小肖:&ldo;你給了多少,怎麼就喝成這樣了?&rdo;
小肖說:&ldo;也沒多少啊?這藥挺厲害,&rdo;又問,&ldo;現在怎麼辦?&rdo;
王思危說:&ldo;怎麼辦?涼拌。說好給姓尚的老小子送份禮,二零九,你現在把她弄上去,那老小子馬上就到了。&rdo;
小肖一愣:&ldo;我記得您先前說的是二零八。&rdo;
王思危忽然也有些糊塗,他適才玩得過了點,粉吸多了,仔細想了想,二零八和二零九兩個總統套間都是他幫人留的,其中一間給尚淳,另一間留給那誰,可是那誰好像頂討厭&ldo;8&rdo;這個號碼……不對啊,怎麼會有人討厭這個數字呢,8,發,多吉利不是……王思危伸手拍了拍腦門,最後肯定道:&ldo;就是二零九,沒錯,快去!&rdo;
小肖&ldo;哦&rdo;了一聲,從沙發上抱起人事不省的女人,忍不住多了句嘴:&ldo;尚老闆不是一向只喜歡小姑娘麼,怎麼又看上這樣的?&rdo;
王思危笑笑:&ldo;那老小子,口味一會兒一個變,今天東風明天西風,誰知道呢?&rdo;說完,四仰八叉地躺倒在沙發裡再也不願動彈。
蘇沫覺得自己在做夢,還是一場春夢。
自打和佟瑞安冷戰那會兒開始,她就沒再碰過男人,哦不對,是男人不願碰她,看也不願多看她一眼,她曾為此傷透了心,身為女性的自尊被人踏入泥裡。
可是現在,□卻真切感受到異樣的飽脹,強勁的摩擦,她被人一次又一次撞入雲端,曾經熟悉的觸覺撲面而至,瘋狂地席捲了她的身體,大腦,甚至一切,她想要不顧一切的承受。
蘇沫想:他一定是迴心轉意了,他重新愛上我。是的,佟瑞安回來了,即使只在夢裡。
蘇沫想:怎麼會做這樣的夢?真可笑。
蘇沫又想:哪怕現在我是最可笑的。
耳邊不斷傳來男人粗狂炙熱的呼吸,強勢的,急切的,透著無比誘惑的氣息,真像他,就是他。
蘇沫使勁揚起蘇軟的手臂,試圖觸控男人的胸膛,不由自主的張嘴呻吟:&ldo;安,是你嗎?&rdo;
身上的動靜徒然停滯,她發出如同嘆息一般的呢喃:&ldo;安,我知道是你……&rdo;指尖從男人的胸膛滑落,而後是肌肉堅實的下腹,繼續往下……蘇沫不覺揚起嘴角笑了笑,她想說:你幾時身材又變好了,像讀大學的時候一樣……
她累得很,這麼長的句子,沒有力氣完整的說出口,那些字像她的意念和身體一樣支離破碎。
男人猛地重重一頂,痠麻疼痛立時沒過眼耳口鼻,蘇沫頓覺魂飛魄散,幾乎是在夢魘裡死過去,又或是在真實的濃稠黑暗中悠悠轉醒,滿心驚懼的睜開眼,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