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柏昌鏵莫名被打(第1/2 頁)
大夥這才緩過神來。
柏寬堂攥緊雙手,並沒有回答曲姨娘的話。京郊設有六個京府郡,分管京城裡的鹽、糧、捕盜、江防、兵籍和民政。自己就任的是盛河郡,主管江防水利河工等。而柏昌鏵是被關在盛勾郡,主管捕盜巡防等。雖同府但不同郡,柏昌鏵的事看來要驚動兩郡知州了。
柏寬堂對柏昌黎道:“快先說說事情的經過。”
柏昌黎道:“今日下學得早,孩兒就在園內讀書。三弟來找我,說不日就要去恩學堂上學了,今找了幾個昔日好友敘舊,要我一同吃酒去。”
“什麼?他才七歲,就學人吃酒。”柏老太爺還未落座大廳條案前八仙桌左側的太師椅,聽到此處道,“你怎麼也不管管你三弟?”
柏昌黎本就知道柏昌鏵心中盤算。京城內的店家酒樓不能賣酒給十一歲以下的孩童。柏昌鏵的那些好友雖也同他那般年歲,但長相上稚氣已脫,還是可以騙過一些店小二的。
可柏昌鏵這個子爵府三少爺,名聲在外,眾店家酒樓都知道他實際年歲,誰也不敢賣酒給他。
柏昌鏵平日是約不到好友吃酒的,可今日他急著向他們炫耀自己能上恩學堂的事情,這才約上十三歲的柏昌黎。對外也可假意說自己是陪同兄長,自己並未吃酒。
柏昌黎也不拆穿,席間還讓柏昌鏵儘量飲酒,但此時卻不能這般稟告:“祖父,三弟那性子,我勸不下來。席間,巧遇趙毅松世子,松世子在旁桌本也好好吃著酒,他一個隨行的護衛不知和他說了什麼,他就跑到我們這一桌來,不說來由地把三弟暴打了一頓。”
曲姨娘邊聽邊打量著柏昌黎周身上下,見他衣角都絲皺痕都沒有,道:“你見松世子這般不分青紅皂白,也不知護著你三弟點。”
你兒子被打,憑什麼讓我兒子不顧自身安全去維護?
周姨娘氣不打一處來,卻沒把心中的話說出。
柏昌黎向曲姨娘方向欠了欠身:“姨娘,我本書生,不像二弟是練武的,二弟在還能護著點。再者,侯府護衛節制,未曾出手。我若參戰,書生之力幫不了三弟多少不說,反引得侯府護衛護主心切,三弟不是被打得更兇?”
廳內眾人頷首,柏昌黎見曲姨娘找不出他的錯處,接著說道:“二弟那些好友也不曾出手相助,想是也是懼了那侯府世子。後店家報了官,盛勾郡的衙役就來帶走了三弟和松世子。”
“那為何適才府內家丁都傳話說,是你被打了?”曲姨娘再次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盛勾郡的衙役雖只帶走打架的雙方二人,三弟的那些好友許是怕牽連,都四散了。我作為長兄,卻是擔心。我隨後來到盛勾郡衙前打探,聞郡知州大人並未升堂,只是把三弟和松世子關入大牢。我就派了幾文錢給街上熟識的小廝,讓他先行回柏府報信。許是那小廝見我派錢後仍站在郡衙門前,傳話時就把三弟被打了錯傳成我被打了。”
柏老太爺見柏昌黎娓娓道來,事急之下的權衡處理並無大錯,道:“黎兒不愧為兄長,哪似鏵兒交的那些損友那般沒有擔待。黎兒只是秀才,無官職在身,能從盛勾郡那打探到如此訊息,已是不易。堂兒,這事還是要你出面斡旋。”
柏昌黎滿意地聽完祖父的誇獎,緩緩地站回周姨娘身後。周姨娘也是一臉欣慰。
柏寬堂硬著頭皮說出了自己的難處:“父親,我半年前才升任盛河郡郡同知,剛和許知州馬知判打好點關係,也不知許知州願不願意幫我出面和盛勾郡的姜知州斡旋,畢竟對方是祿維侯爵府。”
柏寬堂也是官場浸溺多年,深知盛勾郡的姜知州為何今日不急著升堂。同時把柏昌鏵和趙毅松押入大牢,既像是給子爵府一個交代,又像給了侯爵府一份情面。
“打點關係,就是為了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