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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這件事。

這孩子，看來不像是好打發的人。

&ldo;咖啡喝不慣的話，喝點水吧。&rdo;浦志成喝了口面前的黑咖，見鍾苟沒動手，笑笑說了一句。

&ldo;謝謝，&rdo;鍾苟朝他笑，如果不是他臉上的傷痕跟眼睛的赤紅，他瞧起來真是個能打上滿分的英俊少年，俊朗又朝氣，此時還笑得頗為不好意思地說，&ldo;你不要跟我客氣了，麻煩你就跟我講一下張歡華在哪，我去找他就好，他昨晚都沒回家，我有些擔心他。&rdo;

&ldo;他走了，可能這幾年都不回來。&rdo;浦志成直白地看著他，成熟的中年男人的身上發出了某種讓人不敢直視也不敢違抗的脅迫力，&ldo;他可能沒跟你說清楚，走之前他要我跟你說以後得你自己一個人了。&rdo;

&ldo;哦。&rdo;鍾苟笑笑，垂下眼眸，禁止自己當著人罵娘。

這老頭看樣子是張歡華手下，就是不跟自己講實話……老子是不能打他的，免得張歡華回來揍我，但是，他要是再這麼跟老子兜圈子的話，我真的殺人的心都有了。

真的快有了。

就在鍾苟內心忍著暴躁的時候，浦志成卻是溫和地問他：&ldo;缺錢嗎？如果缺的話，我這裡有一些，可以給你。&rdo;

鍾苟氣得笑了起來，但還是忍著，盡力不讓自己面孔猙獰，他是來找人的，不是來跟人打架的，&ldo;我什麼都不缺，我就是想找著人，浦先生，你這告訴我他在哪了，或者，你可以告訴我，他出什麼事了？&rdo;

浦志成聽了抿了口咖啡，看著他不說話。

這人不愧為張歡華養的，無論是外面還是內裡，都在說明著他天不怕地不怕不算，他還聰明絕頂。

有了這個認知，浦志成更頭疼了起來。

&ldo;他出什麼事，沒出什麼事，這不是我能告訴得了你的，我只能告訴他跟你說的話，他說你要是不聽話，非得纏著找他，給他惹麻煩，那也隨你；你要是聽話，聽他的，那接下來就自己過日子去。&rdo;

鍾苟聽得內傷不已，一口血差點噴出來，但他還是睜著眼睛面帶笑意，一字一句地說：&ldo;你就告訴我他在哪就好，這些話，我找他聽去。&rdo;

他哪句話都是在問人在哪，浦志成臉上的笑意也冷了下來，嚴肅地看著鍾苟，冷漠地說：&ldo;他不會見你，他說了，如果你不覺得傷心，還是要跟著他，他以後只會讓你更傷心，他也不會再好好待你，你要是非要選擇跟他也可以，只是這樣會讓他看不起你，他教你這兩年，教了個這麼沒尊嚴的東西出來，他只覺得他很失望。&rdo;

這些話，確實像是張歡華所說的，鍾苟聽得臉色一下子就煞白了起來，盯著浦志成，也不管自己心裡因這幾句話引起的一陣洶湧奔騰的痛苦，他看著浦志成再一字一句地問：&ldo;我不管這些，我只是想跟您問一下他在哪，這些話，他可以當面跟我說。&rdo;

見著了人，張歡華怎麼說他都可以，拿刀一刀一刀把他殺了剮了他也隨便他，他無所謂得很，他這命張歡華撿回來的，他想拿走，隨便。

說他是個沒尊嚴的東西他也無所謂，反正尊嚴這東西，是張歡華教會他的，他給他吃，給他穿，讓他乾乾淨淨地穿著衣服，讓他受教育，讓他自由地成為他想成為的人，什麼都是他給的，他要拿走這一切，也隨便。

什麼都可以隨便，隨他的意，但有一點是不會任他的。

反正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給的，他要不要他是他的事；但而自己從一開始就是認定了他的，那就是自己的事。

除了這點，其它的，任張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