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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陽到寧夏六盤山,殿下你讓我每月一封信報備,不嫌麻煩麼!
“以為你是大姨媽啊!”
騎在毛驢身上的我抓狂的吼,身後是硬要跟著我來的綠衣弱弱的詢問什麼是大姨媽的聲音。
嬴政的第一封信居然比我本人還先到,是在薩仁駐守的將軍幫我簽收的。信上聲嘶力竭的職責我是一個不負責任的姐姐,居然自己一聲不吭的就打包走人了。而且邊境風沙又大,民風野蠻未開化,還經常有狼群出沒。我居然就答應他那個不靠譜的父王跑去監督修長城了。
那封信寫的那叫一個字字血淚啊,司馬遷的《報任安書》算神馬,嬴政這個面癱小孩才是厲害的主兒。就一個你居然揹著我溜走的中心句居然能寫滿三張絲絹,可惜墨汁洗不掉,不然可以擺出來賣啊。
我過來已經好幾個月了,一直賦閒在家的狀態。事實證明官方檔案還是寫成固定文字的好,誇張手法害死人啊。
說什麼長城坍塌,百姓暴動,我過來一看,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兒?
“坍塌的長城呢?”
“補回去了。”
“……”
“暴動的百姓呢?”
“修長城去了。”
“……”
我一怒之下掏出手絹,往桌子上一拍,“看看本國史畫的好看麼?”
管徭役的亭長盯著那張素白的絲絹看了半天,還是什麼都沒有,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下官愚鈍,不知國師大人畫的何物。”
“我畫的百鳥朝鳳。”
“可是鳳凰呢?”
“飛走了。”
“……”
“那百鳥呢?”
“鳳凰都走了,還留下來幹什麼,等著吃晚飯啊!”
“……”
把那個黑黑瘦瘦的亭長唬的直愣愣地站著以後,我舒了一口氣晃出去了。
薩仁的確風沙很大,因為和義渠犬戎隔得很近,和咸陽的風土完全不同。甚至還有很多秦國的子民長得一副高鼻樑碧藍眼睛,把蜷曲的棕色頭髮往腦後一紮,就在街上大搖大擺的走。
“尼瑪坑爹啊,這長得跟個外國人一樣的,以為你穿個漢服我就認不出你啦!犬戎居然也出來隨便晃。”
“國師大人。”傳說是蒙家軍悍將的趙飛鷹小聲的說,“他們是我大秦的子民,只是有犬戎的血統而已。”
秦國的民風比我想象的開放多了,犬戎就更開放了。大家都放個馬牧個牛什麼的,那小風吹著,小樹嘩嘩的響著,兩個人一不小心就看對眼了。於是,大家就以天為被地為床來一發吧。這麼一次兩次許多次混血寶寶就出生了,有的去了犬戎,更多的還是留在了秦國。畢竟農耕文明還是要比畜牧文明更先進。
“呵呵。”我傻笑兩下跟著他繼續走。不過就是五六條街,比我想象的小多了。店鋪也很少,大部分都是賣一些肉食野味,布匹毛氈。
我的坐騎小毛驢便是在賣驢肉的老闆那裡買來的。
剛到薩仁,得知什麼坑爹的坍塌已經被處理好了。為了防止再來一次,除了懲罰了監工以外,我還裝模作樣的讓再旁邊修了一個柏木臺,放上銅鏡一面,說是可以照著天地,保證不再坍塌。
可是,做完了這些我就再沒事情可以做了。那個混小子大王子一直沒出現,我也不能離開,必須順著他才能找到犬戎的祭司同志拿解藥。
於是,在我裹著一張大紗巾只露了兩個眼睛在外邊閒逛的時候,發生了命運的相遇。
“在那電光火石之間,一雙水汪汪黑黝黝的眼睛出現在我面前。它剛剛流過淚,捲翹的睫毛還是溼漉漉的,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一瞬間,一隻無形的大掌,握住了我的心臟,我知道,我動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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