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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欣然不解,歪頭看他。
吳中元說道,「我的仇家正在大肆搜捕我,我都怕我回去之後沒找到家門兒就被人殺掉了,學會了風行術,打不過人家,我至少還可以跑。」
「仇家?什麼仇家?」王欣然疑惑。
「我所屬部落的敵人,想要殺我的那些人,」吳中元苦笑,「你以為我回去是榮歸故里呀?還有鄉親們的夾道歡迎。」
「你已經失蹤了這麼多年……」
不等王欣然說完,吳中元就擺手打斷了她的話,「不是這麼算的,對他們來說我只失蹤了十八年,我的族人是從去年開始尋找我的,但是他們的尋找走漏了風聲,本來敵人可能還不知道我的存在,現在知道了,也開始到處搜尋我。」
「你的族人為什麼隔了十八年才開始尋找你?」王欣然問道,像她這種頭腦清醒的人都是非常看重邏輯的。
「怎麼說呢,」吳中元嘆了口氣,「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就是個替補,場上的球員都被紅牌罰下來了,所以他們才想到我了。」
王欣然不知曉內情,便不明白吳中元這個比喻是什麼意思,疑惑看他。
吳中元沒注意到王欣然在看他,將羊皮摺好,貼身存放,然後打量著石臺上的那個銅盒。
「紅牌罰下是什麼意思?」
「就是都死了,遠古時期非常看重血脈,為了保證血脈的純粹,他們嚴禁本部落與外族通婚,我爸是熊部落的大王,但我媽是外族人,所以對熊部落的人來說,我就是個私生子,我有王族的血統,但只有一半兒,如果熊部落其他擁有王族血統的人沒死,他們是不會考慮我的。」吳中元說話的同時一直在觀察銅盒,銅盒的內部也有複雜的機關,機關也用到了琉璃,琉璃內部的粉末很可能是白磷一類可以燃燒的東西,如果回答錯誤,銅盒裡的機關就會令白磷燃燒,毀掉這半張羊皮。
「他們為什麼這麼看重血統?」王欣然又問。
「我也不是很清楚,」吳中元說道,「好像只有王族血統的人才能修煉熊部落的法術。」
吳中元話音剛落,突然出現一陣劇烈震動。
這次的震動與之前的震動不同,之前只是機關啟動所引起的地面震動,很是輕微,但這次很劇烈,不止是地面兒,整個水下陵墓都在劇烈震動。
突如其來的不明震動令四人非常緊張,但震動持續的時間很短,幾秒之後就停止了。
「震動是自裡面傳出來的。」吳中元緊張地說道。
「她可能觸發了什麼危險的機關。」王欣然說道。
吳中元點了點頭,「走吧,繼續往裡走。」
王欣然回頭沖等候在外的張書凱做了個手勢,後者會意,走到石門前安放爆破裝置。
吳中元和王欣然走出石室,自門外等候。
「裡面的石室進水了。」張書凱喊道。
眾人聞言急忙走進石室,只見真的有水自石門下方溢位,由於石門結合的較為嚴密,無法透過外溢的水流判斷第七處石室的浸水情況。
張書凱用詢問的眼神看向王欣然。
王欣然表情凝重,沉吟過後沖張書凱說道,「繼續。」言罷,沖吳中元和呂佳慧招了招手,「走,出去拿呼吸器。」
四人的呼吸器留在了石室外面,吳中元拿了兩套,呂佳慧也拿了兩套,王欣然負責用碎石抵住這些石室的石門,確保它們不會在大水的衝擊下閉合而擋住四人退路。
進到第五處石室之後,王欣然喊了一聲,「我要打碎水箱。」
待三人有了心理準備,王欣然開槍打碎了琉璃水箱,琉璃水箱裡的液體可能有毒,也可能帶有腐蝕性,如果在大水的衝擊下破碎,有可能會對四人造成潛在傷害,提前打碎,大水衝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