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在剖死人,你哪位?(第1/2 頁)
南一掙扎著要脫離控制,“你胡說,我沒有!”
南星辭掌心用力,將人的脖頸按壓住,低她一個腦袋的距離。
她笑的意味不明,話語裡也丟掉往日的唯唯諾諾,她如同高高在上的審判者女王,輕嗤一聲道,“成為不了我,所以想毀了我?可惜你有白雪公主後媽的嫉妒,卻沒有白雪公主後媽的腦子,你蠢不蠢啊?”
她手倏然一鬆,一直被吊著的南一腦袋踉蹌兩下,垂落在地上。
南星辭站起身,笑而不語的看向南宮闕和柳月,“我和你們已經斷絕了關係,關於今天的事情,我會依照法律,向你們提起訴訟。”
“星辭你……”柳月剛剛才知道,原來南一在學校裡,竟然不學好!下一秒她的話鋒就直指南星辭,“一定是你!一定是你這個當姐姐的不學好,你妹妹又怕你,所以才學會……”
“啪——”
南星辭抬手,毫不留情的朝著柳月的臉上扇去。
清脆的聲音響起,徐海山莫名覺得他老臉有點害臊,悄悄朝著鬧劇的正中央,離開了一米,隨時準備控場,在失態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同時賊眉鼠眼的時刻關注著金城小少爺的微表情。
只要少爺一聲令下,他這個工具人立馬出場,絕無二話!
“南星辭你敢打我?!”
柳月臉上火辣辣的疼,南一被嚇得在原地哆嗦,怎麼辦,南星辭好凶好可怕,她也不敢上前去拉架啊……
“打的就是你!”
南星辭一改往日逆來順受的怯弱臉,氣場全開,目光冷冽寒涼的看向柳月。
“疼嗎?”她不輕不重的嘲諷問。
“那不廢話嗎!你他孃的是不是想死,敢打俺婆娘?”
南宮闕說著就揮舞著上前,盛鋮接收到蕭宴栩的手勢,二話不說上前,攔住南宮闕,同時將人的雙手禁錮在身後,好方便南星辭動手,順嘴心裡吐槽,光有一身肥膘,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啊。
“原來你們也知道疼啊。”
南星辭笑的淒涼又慘淡,她指向她臉上的巴掌印,“那你們打我的時候,有想過我也會疼嗎?”
“你們用柳條抽我,用菸嘴燙我的胳膊,後來覺得不盡興用烙鐵燙我的後背,衣服直接和肉皮黏在一起,鮮血淋漓……你們有想過,我也會疼嗎?”
南星辭宛若旁觀者的質問,讓蕭宴栩心緊緊的被揪著,抽痛的蝕骨感席捲全身。
“小時候,我不過是問了一嘴,妹妹是不是拿我的彩筆,你們就把我吊在房樑上曬了整整一天,人差點脫水沒了,那天高溫四十度啊。”
“我後來在妹妹的書包裡找到我的彩筆,前去質問您,想要換取您的一點公平對待,可你說,‘姐姐就是要讓著妹妹,既然妹妹喜歡,那讓給妹妹不就好了’‘別那麼小氣’……”
南星辭忍住喉間的嗆人哽咽,指尖嵌入掌心的皮層裡,才讓自己沒有丟人的哭出聲。
“妹妹想要什麼,都能輕易得到;而我想要什麼,都得我去拼命爭取。我上高中的第一天,你說,‘以後我別想從你包裡掏走一分錢’,那時的我還沒成年啊!”
“還有你啊,南宮闕……呵…我在回家路上被人圍堵,在學校被人霸凌,老師把你喊來,想要你為我撐腰,可你一來教室,直接當著所有老師和學生的面,扇了我一耳光……”從那天起,南星辭就再也不知道‘自尊’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她想,她的生活已經最苦了,往後的日子,不能再苦了。
她去老舅家打工賺錢,努力告訴自己要樂觀要陽光要積極,這才從暗無天日的陰影中,獨自開闢出一道只屬於她一個人的光。
|既然我的世界沒有光,那我便自己創造一束光。|(南星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