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的糖果效果實在是太好了，“他還說……還說一直監視著我，嗚嗚嗚，姨媽，我不想去，可是我怕他們會害傷害你們……嗚嗚嗚，該怎麼辦……”

“是啊，該怎麼辦。”佩妮把拎著哈利領子的手放下，茫然的看著哈利的眼睛，“我早就知道他們在監視……好幾次想搬家他們都會出來威脅我……我本來想和弗農逃到其他城市的……你這個該死的小怪物……這些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

“對不起……”哈利的心像是被誰捏了一把一樣，疼痛無比，或許現在我是真的流淚了吧，哈利自嘲的想著。

“是啊，都是你的錯……”佩妮不知道是在和哈利說話，還是在自言自語，“為什麼你不能能老老實實的去石牆中學……好吧，以你的成績，和達力一起去斯梅廷中學也成，雖然他們沒有給我一分撫養費，但是你畢竟是莉莉的孩子……即使你留著那個怪物的血……”

“姨媽，對不起。”哈利覺得自己真是傻透了，默默的離開這裡就行了，為什麼他要想演這麼一場戲，為什麼他還想回到這裡，這裡並不是他的家啊！

“對不起？對不起莉莉就會回來了？！”佩妮的聲音再次拔高，神情也變得歇斯底里，“我就知道，她一定會出事的！她老是跟著那群巫師在一起！我就知道！她擁有那種讓人害怕的能力！都是因為她的死亡，爸爸媽媽才會傷心過度離開人世！都是她！我們早就讓她離開那群怪物！可是你的父親，那個波特！若不是他！莉莉早就和我們一起搬走了！莉莉就不會死！還有你！你以為你真的有能力殺人嗎！肯定是莉莉……是莉莉換了你的命……你害死了莉莉……”

哈利被佩妮露骨的恨意嚇到了，睜大的眼睛，淚水還在往下流，他的心好像是墮入了冰窖一樣。他早就知道姨媽不喜歡他，但是他並不知道姨媽是恨著他的。他更不知道姨媽是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原來姨媽一直都知道巫師界，知道我的父母是巫師。

“姨媽……你恨我？”哈利覺得自己的聲音一定都扭曲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發出這句話的，像是直接從喉嚨擠出來的，像是從心底擠出來的。

“是啊，我恨你……”佩妮的眼淚在消瘦的臉上劃出一條一條的痕跡，透過模糊淚水，她死死的盯著哈利翠綠色的眼睛，試圖從那一雙眼睛中看到另一個人的靈魂，“從你企圖捲入麻煩的時候，我就恨著你了。我恨你為什麼明知道危險還要和那群怪物在一起，為什麼要讓爸爸媽媽傷心，為什麼要把那什麼防護道具都留在我家，為什麼要保護這個小崽子丟掉了自己的命……我恨你啊……你為什麼不活過來，親耳聽聽，我恨你……”

“對不起……對不起……”哈利不知道除了道歉，他還能說什麼。因為說什麼，他的母親都不可能再活過來，不可能再聽姨媽一句，我恨你。

“哈利。”佩妮像是冷靜下來了，她抹掉了眼淚，只是語氣還沒平靜下來，“我真的非常厭惡你，你留著那個可惡的波特的血，那個每次來我們家都鼻孔朝天，一副保護者自詡的波特的血。還有那個叫布萊克的，每次都會讓爸爸媽媽很生氣。你聽著，我一點也不喜歡佩妮和他們混在一起，和那群瞧不起我們的人。果然，莉莉被他們害死了。哼，我就知道會這樣。可是我不能不管你，哪怕你父母沒付給我一個子的撫養費！誰讓你也留著莉莉的血！我厭惡你，卻不能不管你！你……你為什麼又得回到那群怪物中去……好好的留在這裡不行嗎？為什麼非得去送死……”

“姨媽……對不起……我……”哈利低著頭，身子微微顫抖。

“說對不起有用嗎？說對不起你就不會去那個什麼巫師界，那群怪物就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你就……你就能安全回來？”佩妮一把抱住哈利，“你這個該死的小怪物！”

“我……我一定會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