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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起來很虛弱,連馬都上不了。”古蘭時知道賀裕對這些齊國人感興趣,便緩緩道來,“真是怪了,最近沒有戰事,他竟然傷成這樣。”
賀裕咬了咬唇:“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是不是你皇兄害怕自己的人功高蓋主,所以私下用刑了。”說起這個,就連古蘭時都鄙棄不止,“你們齊國人慣會做卸磨殺驢的事情。”
停戰協議一旦定下,想必最近幾年西域和中原都打不起來了。
屆時,謝庭川也就無用了。
賀裕想起謝庭川高山雪水一般的人物,若是真的成為棄子,那也太殘忍了一些,他心中不免一寒:“你騙人。”
他有些固執道:“皇兄不是那樣的人。”
古蘭時冷哼了一聲:“也就你這種混吃等死的草包才會覺得你皇兄是一個待人和善的好人。他若是好人,便走不到那個位子。”
賀裕捂住了耳朵,不想聽對面說話。
這般孩子氣的舉動,也只有他能做得出來了。
古蘭時也不想跟他吵,他掀開了毯子,本來想要抱著賀裕歇一會兒,剛靠近對方,臉色就變了。
賀裕身上的味道不是碧螺春,倒像是東境經常用的茶葉。
王宮中備著的一點碧螺春都是從中原的江南採來的,放了好些年,有一種黴味兒。
而賀裕身上的茶味,聞著似乎新鮮許多。
古蘭時眸光幾度閃爍,他搭著賀裕的腰,問道:“今天到底有沒有人來過,說實話。”
賀裕心慌了一瞬,他慢慢扭頭,看著古蘭時:“你什麼意思?我這兒能有什麼人來?”
古蘭時氣笑了:“你是不是以為西域的人不識茶,所以你就能在我面前撒謊?”
賀裕硬著頭皮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很好奇,值得你這麼護著的人,是何方神聖。”古蘭時忽然捏住了他的腰,“他是來幹什麼的?他碰過你了?”
賀裕有些吃痛,他弓著腰:“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賀裕,你撒謊的時候就是這樣子,一直重複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看起來實在拙劣。”古蘭時看著對方的臉,忽然從旁邊的抽屜裡掏出來了一根銀針。
看著泛著冷光的銀針,賀裕害怕得往床邊縮:“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古蘭時按住了對方的腳腕,把他往自己懷裡拽,眼神中放出狠光,他不再像往日般溫和,彷彿突然釋放了自己壓抑許久的兇性:“你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不然我就把我的名字刻在你的尾骨上,這二者,你自己選一個。”
腰下刺青
烏夜國近些年來才廢黜給奴隸黥面的俗例。
但是古蘭皇室的人從小就要學習刺青,皇室中人有權力在任何非貴族的平民身上留下自己喜歡的圖案,也可以將人帶回皇宮,將人鎖在自己身邊。
烏夜國人見怪不怪,對於他們來說,被皇室的人相中,是至高無上的榮耀。
有一些人以臉上有刺青為榮,這象徵著他們是皇室看中的人。
古蘭時從未在別人身上留下刺青的痕跡,連寢殿裡的銀針都很久沒有拿出來過了。
帶有墨水的刺針輕輕穿過肌膚,細嫩的肌膚被挑破,周遭立刻泛紅,甚至溢位一些血水,引得“被施刑者”戰慄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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