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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鐸便不再問,轉而嬉皮笑臉道:“那個美女你先前看著還不錯,我想我的就是你的,所以我就收下了,想必你也不會不樂意吧?”茶茶覺得人貴在自覺,若是問她,她有什麼立場來說樂意不樂意,又不是送她的,便搖了搖頭。
因承鐸原是反問,她這搖頭便分不出是樂意還是不樂意。承鐸挑眉道:“意思是你無所謂?”茶茶想想覺得自己又不是他王妃,裝什麼賢良淑德,悶悶道:“我討厭她。”承鐸大笑,把她一攬,道:“那我把她扔到那邊營裡去。”
那邊營裡就是營妓住的,茶茶是呆過的,聽他這麼一說,卻又皺了眉。“那也不好。”她小聲說,“那邊的僕婦洗起人來像要把人捅死。”
“那是怕他們搞出病來。”
“還要喝苦藥。”
“要是有人懷孕就知道還是喝藥好。”
茶茶不說話,承鐸卻又不痛快了,拉了他說:“你想這些做什麼,倒不如想想明天做什麼吃的。”
茶茶卻猶豫道:“她又不是胡人……”
承鐸果然沉了臉:“茶茶,我原以為你多少也是明白男人的。你若要同情這些女人,那是無論如何也同情不過來的。我從來不是做慈善的人。我可以幫你護著忽蘭,你也可以存點善良。但是你需記得,世上的事不是因為你善良就能改變的。”
茶茶輕嘆:“我原也以為我是懂得男人的。可是遇到你,又覺得不懂了。”
“那你現在懂了麼?”
茶茶望著他:“不知道。”
承鐸有些生氣:“你為何總是不肯全心信賴我呢?那個舞妓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然之在上京就見過她。只怕這次來也是有目的的。”
茶茶卻驚奇:“她還有來歷?”
“嗯,說起來我和趙隼也見過,很不簡單。”
承鐸說著,茶茶出了一回神,忽然對他一笑,比結香還蝕骨三分,柔聲道:“那她也不必去那邊營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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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方跳了起來,“你有沒有搞錯?我不要!”
承鐸笑道:“一個女人而已,你做什麼這副樣子。”
“我可不是你,你少拿這些破事來整我。”
承鐸循循善誘:“你也知道,我帳子裡那個就知道裝,其實她心裡早浸了一缸醋。可昨天那情形我也不好推脫不要;這女人又有來歷,放在別人那裡我也不放心。你既然認得她,先在你這裡放兩天,具體怎麼辦,你自己看著來吧。”
“你少來。這主意誰出的?”東方咬牙。
“還能是誰?我也是沒辦法麼。”
東方狠聲狠氣地說:“這種作弄人的小聰明,你還差了點。你兩個自以為修成正果了,就沆瀣一氣地算計起我來。”
“那女子也不算委屈了你。我那裡有茶茶,煩你周旋一二吧。”
東方冷笑道:“你的茶茶就是好人了,那承錦算什麼?”
承鐸也冷笑道:“我看那女人對你眉來眼去,你兩個笑裡藏情的,未必就有承錦什麼事兒。”
東方氣得說不出話來。
承鐸又順著他道:“好了好了,這個事情也犯不著這麼大氣。你討人喜歡那是事實,若不是我下手下得早,我們家茶茶還不定讓你勾去了。”
東方哭笑不得。
“反正你又沒打算做和尚,那個女人天生一副禍害相,你趁這個機會了解了吧。你不要我就把她扔到營妓堆裡,隨便誰要去。”
東方不說話。
承鐸看他意思是鬆動了,進而道:“另外,她可是你跟我要的,不是我特意送的。”
東方站起來:“你得寸進尺了吧?!”
承鐸轉身就走,嘴裡說:“這個嘛,看你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