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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傳奇沒有讓她重返巔峰，現在只能借著最後一把火，不然就……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顧影歌被自己嚇了一跳，她搖搖頭冷靜道：&ldo;現在說什麼都太早，還是要看年淵要怎麼處理。&rdo;

&ldo;可是……梁芸也是天諭的吧？&rdo;凌源又問道。

顧影歌看他笑：&ldo;你倒是一點都不傻。&rdo;

&ldo;我這叫做大智若愚。&rdo;凌源嘻嘻哈哈地笑。

&ldo;對，兩個人都是天諭的，也正是因此，我們公司不可能不保梁芸。&rdo;顧影歌想著，忽然明白了。這個時候梁芸鬧出這一出，也許是公司的授意也說不定，利用梁芸和路驍的緋聞，不僅可以宣傳一下樑芸，也可以宣傳《大明傳奇》，這實在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路驍知不知情。

想到這裡，顧影歌打了個電話給顧懷之。

電話放下，顧影歌的神色一派淡然。果然如此……

娛樂圈裡面的事情錯綜複雜，可是隻要從利益角度去看，事情就變得簡單起來了。

&ldo;我沒有想過路影帝會接受這樣的安排。&rdo;顧影歌不知為何嘆了口氣。

凌源笑得沒心沒肺：&ldo;影帝在這方面不是一直都挺不拘小節的麼？&rdo;

不知道為什麼，顧影歌總覺得那個&ldo;不拘小節&rdo;特備特別刺耳。

她沉默片刻，忽然笑問道：&ldo;影帝一直都是緋聞纏身麼？&rdo;

&ldo;這倒是沒有，主要是路影帝每次對公司的安排都沒什麼反對的，所以……&rdo;凌源越說越多，直到他自己意識到不對勁。

&ldo;你好像對天諭的事情很熟悉。&rdo;顧影歌笑吟吟地問道。

凌源是白羽塵的人，白羽塵的人為什麼會對天諭的內部事務如此熟悉？

凌源乾笑幾聲，這次連牛排都味同嚼蠟了。

&ldo;說吧，現在坦白我還可以考慮從寬。&rdo;顧影歌淡淡道。

她內心掠過了無數種答案，就聽凌源尷尬萬分地開口了：&ldo;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啊影歌姐……&rdo;

&ldo;嗯。&rdo;顧影歌笑著應了。

她覺得自己的心跳都變快了，有那麼一瞬間，她忽然害怕聽到那個答案。無論答案是什麼，但是隻要想到這是白羽塵對自己的又一次欺騙，顧影歌就有點不想聽了。

&ldo;白少很久以前就讓我進天諭了，我一直在打雜，但是多多少少什麼都接觸過一點。&rdo;凌源小聲道，一邊搓著衣角。

顧影歌卻心頭大震。

白羽塵……他永遠將所有的一切安排地周密而可靠，可是從來沒有想過的是，如果有一天，白羽塵將這些招數反過來用在了自己的頭上，將會是怎樣的可怖。

而現在，顧影歌發覺這些可怕的想像很可能是真實的。

白羽塵到底做了什麼，他想要做什麼，顧影歌全部都不清楚。

而他們之間的交集是那麼少那麼少，讓顧影歌幾乎找不到詢問的機會。

良久，顧影歌撥出一口氣，讓心口的鬱結舒緩開來：&ldo;好，我知道了……&rdo;

她輕聲道，看向推門而入的服務生笑道：&ldo;沒事，多上一杯酒吧。&rdo;

有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