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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她在嗚咽，&ldo;今天你這樣對我說……我願意相信……&rdo;

小姐走過來，看了看白雪，又看了看江白。

&ldo;兩位需要我幫助嗎？&rdo;

白雪迅速擦去臉上的淚珠。

&ldo;不。&rdo;江白擺一下手。&ldo;謝謝你。&rdo;

小姐狐疑地望一眼他們，走了。

白雪望著窗外，不再啜泣。

江白仍在激動中，他忽然想起了司令員交待給他和焦同的事。

&ldo;白雪，東方艇長的事情是真的。你要答應我，一定要相信！還有，過不久部隊就要為東方艇長恢復名譽舉行活動，司令員讓我和焦同政委負責請你，你一定要參加。&rdo;

白雪不語，也不抬頭。

&ldo;你是怎麼想的，最好告訴我。&rdo;

她久久地才抬過頭，直視著他的眼睛，說：

&ldo;他是我爸爸，又是一個英雄，我當然會去的！&rdo;

江白鬆了一口氣。

&ldo;那就好。秦司令員還為你聯絡好了y城那邊的海軍軍醫學校。我們大家都希望你能回去讀書。這也是部隊想為、也能夠為東方瀚海艇長做的最後一件事情。&rdo;

白雪不說話，站起來，重新面向窗子。

&ldo;我還沒有想好。我不一定回去。我現在過得就挺好！&rdo;她語氣十分僵硬地說。

江白忽然意識到這次會面該結束了，回頭招呼一聲：

&ldo;小姐，買單！&rdo;

小姐過來了，送來了帳單。

她靜靜地站著，一直沒有回過頭來。意識到約會正在結束，那件方才被她的自尊和驕傲壓抑下去的事，又猛然湧上了心頭。

小姐將找的零錢送回，款款離去。江白起身，向背對著他的姑娘說：

&ldo;白雪，我得走了，再見。&rdo;

她一動不動站了一會兒，猛地轉過臉來。他突然發現她滿臉是淚。

&ldo;江白，你……我恨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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