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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婦至少能在表面上做到這一點），他們能做到的事情，你也應當能夠做到。……不，你一定能夠做到！&rdo;

樓門口的一掛石英鐘&ldo;噹噹&rdo;地響了。一盞燈照亮了它：剛剛十點鐘。

一個穿潛校學員服的小夥子推開樓門，飛快地跑出來。

&ldo;江白大哥！江艇長！……江艇長在哪裡？！&rdo;他的眼睛一下子不能適應院子裡的黑暗，一邊左顧右盼著，一邊大聲叫喊，聲音裡充滿著焦急。

江白一下子就想起他是誰了：是白雪帶來的那個叫沈平的小夥子！一個可怕的念頭隨即湧上心來！ 他大步向他跑過去。

鎮靜！

海韻會希望他鎮靜地接受和處理一切。

&ldo;沈平，我在這裡。怎麼啦？&rdo;

小夥子向他跑過來。

&ldo;生了！生了！&rdo;他喜孜孜地喊。

&ldo;什麼生了！&rdo;他的腦子一進還轉不過彎來，焦急地問。

&ldo;你愛人生了！&rdo;

江白張張口想問下去，又止住了。他突然改了主意，飛一樣推開樓門，向通二樓的樓梯奔去。

二樓產科門前，司令員夫婦已經攔住了出來的第一個醫生。

&ldo;大夫，我的孩子怎麼樣？&rdo;海雲用顫抖的聲音問道，聽起來她似乎準備馬上放聲大哭起來。

醫生驚訝地望著她。

&ldo;孩子很好，六斤七兩，是個小子！&rdo;

&ldo;不，我是問我的女兒！&rdo;岳母提高聲調說，事後江白覺得，岳母那一刻一點也不關心自己的外孫，她關心的僅僅是自己的女兒。

&ldo;你的女兒順產，母子平安，什麼事也沒有，現在她睡著了。&rdo;醫生說。

&ldo;她沒有……&rdo;江白聽到岳母只將這句話說了一半，就哽咽地打住了，回頭看一眼丈夫和女婿，淚流滿面。

司令員臉上的肌肉大動著，一句話也沒說出來。忽然，他臉上現出高興的神情，五官一起動作開來。

&ldo;好！好！好！&rdo;他大聲說。

江白終於能夠擠到醫生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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