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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五樓：上面那幾個洗白林汕的，你們可放您媽的屁吧，林汕之前把那些學習不怎麼好，家境不怎麼富裕的人都打成什麼樣了？你們都忘了？

罵的不可開交。

紀星語依舊站在十班門前等著林汕。

林汕寫完最後一筆，像前兩天一樣，提前交卷，周圍的人已經習以為常，自個該幹嘛幹嘛。

他也在想，為什麼這幾天紀星語會忽然對自己這麼好，這兩天，每天都要來十班四五次接他，但他在一班考試，要上下爬三層樓，而且每次都能趕在下課鈴聲之前。

林汕是真的想不通。

月考已經結束了，卷子交上去了，二中效率絕對快，大概明天中午的時候成績就貼上去了。

紀星語跟林汕來食堂吃飯，一會還有晚自習，自從上一次紀星語吃了食堂裡的飯菜之後，林汕就又見到了那群熟悉的人群。

他們這次沒有像之前那麼誇張，只有簡單的三菜一湯，放下就走了。

林汕什麼也沒問，低頭扒拉飯。

「來，吃這個。」紀星語推給他一個小盒子。

林汕抬起頭，看過去，瞳孔一縮，心臟撲通撲通直跳，他問，「給我的？」

紀星語笑著點點頭。

他遲疑了一下，大腦飛速運轉，卻一片空白。

這裡面，有牛肉，紀星語說過原身不愛吃，為什麼還要給他？

「謝、謝謝啊。」林汕不知道要不要吃。

紀星語是想為難自己讓自己出醜，還是他知道了什麼？

不會啊，自己不隱藏的挺好的嗎，沒露餡啊。

那要不，就裝一下？

他夾起一片牛肉，含在嘴裡，嚼了兩下，「哎呀，吃到牛肉了。」

他開啟垃圾桶就往裡吐「呸呸呸」！

紀星語：？

他看了看牛肉，又看了看躲在一旁的廚師，廚師給了他一個『牛肉是正常的』的眼神。

紀星語看著林汕生硬的表演，心裡忽然瞭然，有些無奈的笑笑。

他伸手把牛肉撤走，「抱歉哈，忘記了你不能吃牛肉。」

既然還不想讓他知道，那就在等等吧。

可惜了這幾天的好感度白刷了。

林汕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繼續吃飯，他除了跟紀星語吃飯不得不說話之外，其實他是有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在身上的。

這是他小時候養成的，每次說話都要費力氣，那些飯就白吃了，會餓一晚上的肚子。

紀星語看著林汕埋頭吃飯，兩頰鼓鼓的，跟河豚似的，他面板很白，還有點泛紅，頭髮柔軟棉順，發頂有個小旋，紀星語的手有點癢，上次他在衚衕捏了一下林汕的臉，那觸感，跟摸雞蛋似的。

有機會他要摸林汕的頭。

第21章

月朗星稀，天空烏漆墨黑，柔和的月光穿透雲朵，風也穿透了樹葉。

數學老師在講臺上講著枯燥乏味的數學，林汕在很認真的寫筆記，紀星語趴在桌子上。

林汕的手指細長，指甲被修剪的很整齊，圓潤飽滿，骨節分明，他手長的好看，寫出來的字也是好看的，沒有連筆的習慣，很工整、乾淨。

紀星語想伸手摸摸，又不敢，他思來想去，寫了個紙條給林汕遞過去。

【我有一道題不會，你幫我看看？】

林汕愣了一下，皺著眉給他也寫了一個。

【真的嗎？我不信。】

他想想，又揉成一段丟進了垃圾桶，他歪過身子，向紀星語靠近，儘量壓低聲音，「哪一道？」

紀星語隨手一指，「這個。」

林汕看了一眼，很簡單，他給紀星語講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