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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
他說:“麵館就在風情街附近,我現在帶你去。“林逾白立刻意識到池野剛剛是在耍他,想發作,但是看在土豆泥拌麵的面子上忍住了。
市中心的商鋪寸土寸金,池野帶林逾白去的那家麵館又在風情街旁邊,租金昂貴,店面極小,門口的招牌都快要被兩邊的廣告牌擠沒了。
進了蒼蠅館子,裡面總共就四張桌子,現在已經過了飯店,只有幾個外賣小哥坐在椅子上等單。
池野帶著林逾白走到最靠近後廚的桌子,老闆見他來,很高興地招呼道:“小野來了,今天想吃什麼?”
不等池野點菜,他先端來一大盤蝦片:“剛炸好的,你們先吃著。”
林逾白夾了一個蝦片放進嘴裡,邊嚼邊看池野跟老闆閒聊。
這裡離步行街不遠,池野的家就住在步行街,與附近的老闆都能聊上幾句。
老闆笑呵呵地看著林逾白,問:“新同學?之前怎麼沒見過。”
池野說:“這個學期剛轉來的,成績很好。”
老闆用肅然起敬的目光看著林逾白,把林逾白看得耳根都有些發紅。
這家麵館在商業街開了二十多年,招牌一共三樣。
除了池野提到過的土豆拌麵和香辣土豆片,還有一道老式桂花酒釀,做成一片一片的形狀,裝在保溫桶裡,誰想吃自己去打。
池野舀了兩塊,在上面淋了桂花酒,遞給林逾白。
林逾白接過來看了一眼,“這是醪糟?”
“嗯,”池野在他旁邊坐下,笑眯眯地看著他,“老闆自己做的,沒什麼度數,你嚐嚐。”
林逾白:“……”
他問池野:“我看起來很好糊弄嗎。”
這種自制的醪糟確實沒什麼度數,但是上頭很快,尤其是吹過風以後。
所以在部分地區,米酒又稱“隨風倒”。
林逾白才不傻。
他把裝著醪糟的碗往池野那邊推了推,讓他自己喝。
池野端起碗喝了兩口。
酒釀是裝在保溫桶裡的,即使到了下午依舊冰冰的,喝起來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池野三兩口下去,碗裡的桂花酒少了一大半。
林逾白偷偷觀察了他一下,見他喝完以後面色如常,這才放下心來,用勺子挖了一塊醪糟。
他想,只吃一口,不會醉的。
十分鐘後,老闆端著兩份土豆拌麵從廚房走出來,桌子上的碗已經空了。
兩塊桂花酒釀全都進了林逾白的肚子。
“面來了,小菜和湯在右邊,自己去盛。”
老闆笑呵呵地放下面碗,拍拍池野的肩膀,“帶著你同學過來,一定要吃好。”
“好。”
池野幫林逾白把面拌好,讓他趁熱吃。
旁邊的林逾白卻遲遲沒有動筷子。
池野看了他一眼,頓感大事不妙。
林逾白能喝酒,但是酒量很一般。吃完兩塊醪糟,又喝光了剩下的小半碗桂花米酒,整個人已經迷糊了。
他靠在桌子上,單手撐著腮,身體微微側向池野的方向,眼底似乎有水光在流轉。
池野:“……別看我,吃飯。”
林逾白說:“我才不吃。”
“有土豆。”
池野拿了雙新筷子塞到他手裡,林逾白的手很涼,跟池野灼熱的手溫形成強烈的反差。
林逾白拿著筷子,手已經伸向麵碗了,還在嘴硬,道:“有土豆也不吃。”
他用筷子尖挑了一根裹滿土豆泥的麵條,慢悠悠地送到嘴邊。
林逾白喜歡吃土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