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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衍你等等，我想起了一件事！&rdo;喬嫣然一雙圓圓的眼睛張得老大，&ldo;當時，所羅門晶髓的能量波動和安全檢驗是鳳祥做的！&rdo;在知道鳳祥是叛徒之後，她早已不再尊敬地稱呼&ldo;師兄&rdo;了。

北衍敏銳地意識到不對：&ldo;師姐你的意思是‐‐&rdo;

&ldo;他動了手腳！不然，就算是我們不瞭解這種物質，又怎麼可能把有危險嫌疑的物品拿到實驗志願者面前？&rdo;

北衍的腦子裡閃過鳳祥那個一貫溫柔如水的男人唯一一次表現出的激烈‐‐

&ldo;二殿下希望顛覆和破壞，這剛好是我想要的。我得證明給老師，這種理論是多麼具有洞察性和先進性！這才是科學研究！&rdo;

&ldo;是的，你很幸運，用了這麼短的時間就到達了我這麼多年都到達不了的地步，在我想研究的領域取得了我最想要的進展，但這‐‐不夠！皇儲殿下會讓它僅僅停留在理論或者無法經歷廣泛驗證的小範圍實驗結果！照這個節奏，我永遠都看不到它成為真正強悍的理論的一天！&rdo;

&ldo;……&rdo;

&ldo;鳳祥的研究！&rdo;北衍猛地意識到什麼，&ldo;他這是想做戰士直接面對所羅門晶髓時的精神力反應實驗！他那時果然已經發現了所羅門晶髓的特質……他……&rdo;

真是個天才！

在不像北衍有上輩子的3s經驗、這輩子有蕭柏支援和維納斯拍賣會之行意識到的疑點的情況下，他能夠憑藉如此有限的條件，在許老不支援的狀態下偷偷研究，甚至進展到了這個地步……

雖然他對於這個研究的執念已經超越了人倫底線。

喬嫣然在相關實驗轉入絕密級之後就瞭解不多，但大概能明白北衍的意思，一時氣得柳眉倒豎：&ldo;混蛋！自己害人還要搭上實驗室的名聲！害死無辜的志願者，居然當時還能像沒事人一樣假裝幫忙！&rdo;

北衍想起當時自己被微笑如聖子的男人引入實驗室，一間一間介紹，而與此同時，鳳祥佈下的陷阱正害得雷天航精神力暴動，也難免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鳳祥無疑是天才，但他同理心的缺失註定了這個人一旦犯罪，犯得會是最冷酷的罪行。

北衍攥了攥拳頭，忽然看向喬嫣然：&ldo;師姐，鳳祥的實驗資料是不是還留在實驗室？&rdo;

&ldo;對。小衍你要……&rdo;問道一半，喬嫣然忽然明白過來，倒抽了一口涼氣，&ldo;小衍你要利用他未完成的資料？可那些，那些……&rdo;沾著雷天航的血啊！

&ldo;我不會再犯一次錯誤了。&rdo;北衍輕聲說，聲音低得幾乎要聽不到。他也覺得自己非常虛偽，明明不久之前還掙扎著要不要用一個罪惡以極的人做實驗，現在卻可以心情平穩地索要沾著血的實驗資料‐‐就算傷害雷天航的不是他，自己這樣竊用了那樣的實驗資料，真的就可以純白無暇嗎？答案是不能。

但他必須如此。

一份寶貴的臨床試驗資料，能夠推他的研究。或許，這大概，也能夠讓雷天航不是白白逝去吧。

北衍覺得自己的心腸變硬了。但他奇異的平靜。

第133章

北衍在鳳祥遺留下來的資料的幫助下進展很快，已經初步找到了能夠遏制所羅門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