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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甚至不少知名的靈植師，也不可能。而上課的影片偏偏受限於教育保護政策無法傳到網上，所以沒看到的同學，大多以為是湖綠的。

但這個時候是下課之後，學生之間的比試，是可以攝錄上傳的。

李奔騰開的是個純討論帖，沒給影片，很快就有別的帶影片的主題熱度竄了上來。

這年頭的光腦可以設定自動攝錄，而且會非常智慧地根據情景調節角度等，傳到星網上也能夠選擇全息或者二維平面。不過這種攝錄是無法反映精神力視角的，只能看到北衍身體的動作。

不少沒來看比試又對這個熱鬧了幾天的話題有興趣的人，就選擇了全息模式，好像在看現場一樣。

帶有聲效和光效的彈幕隨著北衍的動作刷得飛起‐‐

&ldo;我靠，這技巧，太精細了吧！&rdo;

&ldo;提純這一步做得真是……快成這樣，好想現實去看，看看他精神力視角怎麼做的！&rdo;

&ldo;尼瑪尼瑪！這動作變了‐‐這是雜質剔除完了開始精華壓縮了？不是吧？老子眨個眼睛的功夫……有誰在現場能精神力看的？跟哥說一聲他精神力觸角怎麼做的？&rdo;

&ldo;我在現場，已經開始精華壓縮了！北衍的精神力運用太熟練了！根本沒有一點兒停頓！精神力觸角直接扁平化把精華部分包起來，連個試探的過程都沒有！老子再練十年有這水平就燒高香了！&rdo;

&ldo;十年？我就呵呵，你以為你是誰啊‐‐你看過最年輕的s級靈植大師易女神的現場演示嗎？易女神被評價為&l;當代最有潛力的靈植師&r;，許老都說&l;她練了十幾年的手法趕得上別人幾十年&r;。可易女神做萃取這一步也用了四十多秒‐‐你們看北衍這速度，像是要用四十多秒的樣子嗎？&rdo;

&ldo;北衍也太厲害了吧？&rdo;

&ldo;這底下肯定練了很久，不然再天才也不可能。沒個十來年的苦功絕不可能‐‐這麼說來，北衍以前囂張跋扈的時候……背地裡在偷偷練習？&rdo;

&ldo;應該是因為自卑精神力級別吧，所以想在別的地方補上。&rdo;

&ldo;突然覺得好可惜怎麼辦？北衍精神力運用這麼精當，卻受限於精神力級別一輩子都超不過d……&rdo;

&ldo;等等！不對啊！剔除雜質對精神力精度要求高，卻對精神力級別沒有太大要求。但壓縮精華……要求精神力的強度，要能夠承受得了壓縮中靈植逸散的能量。b級藥劑，能夠直接壓縮而不用其他手法散能的，必須至少c級。北衍一個d級，怎麼可能能夠壓縮b級靈植的精華？&rdo;

&ldo;？！對啊，難道我們看錯了，不是深藍色伏爾加糙？&rdo;

&ldo;樓上你覺得自己學渣不代表大家都渣！這麼多人看著，怎麼可能判斷錯？&rdo;

&ldo;等等等等……剛剛大家在隔壁那貼裡嘲笑北衍用b級靈植做低階藥劑，但是看他準備的溶液，深藍色伏爾加糙的根、精、葉、花……你們覺不覺得，這是b級藥劑&l;伏爾加的嘆息&r;的配置？&rdo;

&ldo;樓上學霸，人家根本不知道什麼&l;伏爾加的嘆息&r;的配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