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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詩晗煙的眼中似乎出現了自己的一點影子,可她,卻也要危險了。
放眼整個殿堂之中,虛偽的笑聲、恭維聲無處不在,有幾個人的言語是出自真心的呢?
女主時期,女人的天下,而自己不過是這女人天下里一個被附著給女人的男人,該怎麼去阻止禍事的發生呢?
斜眼瞅了瞅坐在旁邊越吃越有勁兒的冷雨寒,南染夕好看的臉上再也壓不住火。
“王爺把自己當豬的?”
沒被毒死,先被撐死!
無知的女人,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好吃了?
返童草之後,南染夕只覺得眼前的女人越發與先前不同,說話的口吻,對待他們的態度,各種各樣的生活行為,沒有一樣是和之前相同的。
怎麼會這樣?
“皇妹,吃那麼多不怕累到?如果喜歡吃,聯命人給你的府上送些去便好。”
詩晗然也注意到了眼前這頭狂吃東西的小豬。
“皇姐這主意非常好。皇妹就在此先行謝過皇姐賞賜了。”
邊說邊往嘴裡塞了一塊糯米卷椰蓉的小糕點,冷雨寒絲毫不介意自己此刻的吃相被所有的朝臣看在眼裡,當然,詩晗然未說什麼,那些群臣也是不敢說什麼的。
冷雨寒總覺得那些坐在朝堂之下陪膳的臣子全都有點魂不守舍,莫非都是畏懼了詩晗然女皇尊威?
“呵呵,想皇妹在府中養身的這些日子也是煩悶的很,所以皇姐特意從皇都最好的‘舞人坊’給皇妹你挑了些美人來舞上一段如何?”
話裡說的都是詢問的意思,可詩晗然的話全說在明處,就是人已經請來了,詩晗煙你若不看便是駁了本皇的意思違了本皇的聖旨。
“皇妹謝過皇姐。”
冷雨寒依然在吃,不停的吃,還吃很多。
“皇妹客氣了。”
眸裡閃過一道精光,詩晗然揮揮手袖,殿內立刻有女婢搬上一張長約十米,寬約六米的方桌。
桌上鋪的是純羊絨的軟毯,幾聲拍掌之後,殿內的燭火已滅去盡半,幾縷花香傳入殿堂,朦朧的月光傾灑入堂,藉著花香瀰漫,軟毯上盈盈而入十幾個縹緲的身影。
債影阿挪,搖曳多姿,迷醉了芸芸眾生。
冷雨寒眨眨眼睛,是自己醉了?還是自已出現幻覺了?為什麼在那些舞妓中好像看到了屬於記憶裡的身影了?
睜大了眸子,冷雨寒仔細的盯著看,更像了。
“王爺在看哪個美人?”
她怎麼從來沒用過這種眼神看自己?
南染夕悶悶不東的順著冷雨寒的目光望向些時正在殿中獻舞的人兒。
“語妝?”
舞者輕軟的扭身,臉上薄紗飄落的瞬間,冷雨寒驚訝的掉了已經含入口中的豆沙糕。漠語妝也投生到這個莫名的地方了?
一曲舞畢,舞者齊齊扣首殿上,等待皇上賞賜。
殿內燭火驟然增多,冷雨寒在燭火中漸漸看清了那張似曾相識的臉。是語妝,真的是她的語妝。
“皇妹,表演的如何?是賞?還是罰?”
詩晗然此話一出,跪在殿上的一排舞者無一不在顫抖著。
誰都知道被挑上皇殿祝舞的規矩,賞,則賞給朝中各官,罰則罰給軍營中的將士,以慰守護邊疆之功。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好!甚好!賞!”
努力壓下內心的驚訝,冷雨寒故作鎮靜的說道。
“凰笞王爺有旨,賞。”
負責傳話的女婢話一出口,舞者的臉上明顯鬆了一口氣。本來做舞妓就已經很辛苦了,若要是再被送去做軍妓,那這些人就不知道怎麼活了。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