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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如今她這樣站著，除了感覺有些悶之外，亦沒有當初那般心花怒發的感覺。

一時間心中倍感淒涼，剛剛還些些失控的心跳，瞬間又平靜了下來，靜到自己也聽不到了。只餘唇邊的一絲淡笑。

&ldo;瓔珞你……是在怨我嗎？&rdo;沉聲的語調自身側響起。她這才發現，身邊的人一直在看著自己。

她探試著退開些距離，嘴角習慣性的上揚：&ldo;上仙何出此言？&rdo;

&ldo;……&rdo;他嘴角蠕動，沒有繼續說下去。

瓔珞想要抽回自己被抓著的手，卻發現他抓得特別緊。疑惑的抬起頭，發現他臉上那似是清風拂面的笑容已經消失，換上的是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

一直盯著，直到瓔珞開始不自覺的避開那銳利的眼神。他這才嘆了一聲，轉身看向周際無邊的天空。

&ldo;你放心，我對神山尊主並無所求！並不是想透過你得到什麼？&rdo;

&ldo;嗯！&rdo;她知道，他已是上仙。

&ldo;若要問什麼對我是重要的，那只有我白暮的萬年基業。還有……&rdo;他突然想是想起什麼，眉頭緊了緊，轉移話題道：&ldo;我可曾有跟你說過，我白暮講究的是夫妻雙修？&rdo;

她嘴角又是一抽，弱弱的點頭應聲&ldo;嗯！&rdo;只是這跟她沒有關係。

他眉頭皺得更緊&ldo;這雙修講究的是心靈相通，所以雙修者必須是夫妻，才不至於墮入魔道。可惜我至今還尋不著能與我雙修之人！&rdo;

&ldo;那真是可惜！&rdo;她拉了拉嘴角，這些事用不著跟她說吧？

他眼神輕眯，長嘆一聲，劃過一絲傷痛&ldo;實不相瞞，其實……早在千年之前，子昕心中已有一人！&rdo;

瓔珞手抖了一下，緩緩握緊，頭埋得更低。

&ldo;我白暮主雙修，所以白暮弟子，皆一生只能有一妻。早在初見她的時候，我便只認定她一人。&rdo;他像是想到什麼，嘴角輕揚。

瓔珞仍舊是埋著頭，越埋越沉！好事這是好事呀？她替他高興的。心底泛出一股痠痛。伸手掐了大腿一把，呵呵的笑出聲&ldo;恭喜……上仙！&rdo;

&ldo;可惜……如今我卻尋不著她！&rdo;他聲音一沉，低下頭來，眼裡閃著異樣的光彩&ldo;自那次見面後，我尋了她千年！&rdo;

瓔珞也愣了愣&ldo;那是為何？&rdo;

他一笑，唇邊溢滿苦澀&ldo;我與她初識之時，曾與她約定必會再見。需知那一別竟是千年。我尋遍六界之內，卻仍是尋不著她的芳蹤。&rdo;

&ldo;那……真可惜！&rdo;這人今天話真多，即便她不想聽，他卻不停。於是隻能勸自己放寬心，放寬心。

&ldo;當日我拜入白暮門下，尚不足百年，正是修得飛升入仙的階段，偏fèng大劫在前，險些喪命，是她救我於危難。&rdo;他輕笑，頓時滿目都是星光&ldo;我記得那時她御著火鳳！我尚年輕，她更小，約摸不過十歲的年紀。趴在火鳳之上，明明自己都快掉下去。卻固執的想要救我出來。&rdo;

瓔珞靜靜的聽著，無端腦海里閃過一些零碎的片斷。細想又抓不著了。

&ldo;到是那火鳳實具靈性，明明是可以馳騁世間的靈獸，卻為了她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