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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了。
然而,事實並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他們這夥人實在太難對付了,我們七八個人,換著法子審。那小子就是不開口。連趙銘竹這個專門攻心的審訊專家都拿他沒辦法沒辦法。
主要是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兇手的一點資料,姓什麼叫什麼,一無所知。俗話說,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趙銘竹這種審訊專家,他們在使用攻心術的時候,也必須對這個犯人的家庭背景、親人朋友等有一定的瞭解,才能從側面看出他這個人的弱點在哪裡,這樣他才能對症下藥。
因此對於像這種對他一無所知的人來說,就連趙銘竹都有些束手無策。
最後,實在沒辦法了,趙銘竹便開了一個研討會,就怎麼撬開那個兇手的嘴進行研究討論,所有參與這件案子偵查的人全都參加。
可是,大家都沒想到的是,就在趙銘竹剛一說完這個研討會的主題,周融就站起來說了一句:“別討論了,我去”
周融說完就一瘸一拐的轉身出了會議室,搞得趙銘竹愣在當場一點面子都沒有。
不過趙銘竹是那種愛才的人,並且還是一個很大度的人,他當然不會因為周融不把他放在眼裡而生氣。他見周融走了之後,還叫我和張怡寒去跟著看看。
趙曉天是個最喜歡湊熱鬧看熱鬧的人,他聽見趙銘竹那麼一說,也跟著我們一起去追周融。
之後我們四個是同一輛車去的醫院。
趙曉天開車,周融坐副駕駛,我和張怡寒坐在後排座。
一路上,只有趙曉天一個人說話,我們幾個都沒怎麼說話,周融更是一句話沒說,他一直在用圓珠筆在自己的一個小筆記本上沙沙地寫著什麼
我和張怡寒坐在後面,也都沒吭聲。
昨晚出事之後,我已經把陳葉故意接近我的事情和張怡寒解釋了一下,張怡寒得知陳葉很可能是兇手,雖然嘴巴上沒有原諒我,其實我能看出來,她已經不怎麼生氣了。只是現在還是不怎麼搭理我罷了。
趙曉天問了很多周融打算怎麼審訊兇手的事,可週融始終一個字都沒說。
之後趙曉天火了,就不停地打擊他,可週融把他的話全都當成了放屁。
我們到了醫院之後,周融就叫我們帶路直接去那個兇手的病房。
當我們四人一起走進病房的時候,那個兇手一看見周融,臉上瞬間浮現出一股濃濃的恐懼之色。我甚至還能看見他身子都在不不由自主的顫抖。
毫不誇張的說,他看見周融時的樣子簡直就好像是在看一個來自地獄的魔鬼一樣。
周融對我們說了一句:“你們去門口等我。”
“審訊必須兩個人在場,你懂不懂規矩”趙曉天沒好氣地叫道。
“我只要十分鐘。”周融面無表情地道。
“臥槽,你在唱戲呢”趙曉天一臉鄙夷:“我們十多個人輪流審訊了十幾個小時,你說你只要十分鐘時間”
趙曉天這話雖然說的有點衝,不過我也有些贊同。
其實自從周融自告奮勇的來審訊犯人的時候,我就沒懷疑過他有辦法撬開犯人的嘴。
不過他只要十分鐘時間,我卻有些不以為然,這也有點太扯了。
“你們要留在這裡,我就走了”周融說完就準備調頭走。
“周融,你別理他,我們在外面等你”就在這時,張怡寒說了一句,便一手拉著我一手拉著趙曉天,把我們全都拉出了病房。
“啊”我們一出病房,病房裡面就傳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那聲音聽得我都一陣心驚膽顫。
“媽的,我還以為有什麼高招呢,還不就是嚴刑逼供”趙曉天一臉鄙夷:“要是這招管用的話,我們早就逼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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