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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過後,老胡帶著大家一批一批進屋參觀。很多鄉親都羨慕老胡後屋裡的水井,說老胡聰明,知道先打眼井!
老胡連連擺手,心裡卻很是得意。
就這樣,老胡從舊房子搬到了新房子。他和老婆兩人住在東屋,兒子自己住在西屋。
平靜地過了將近半個多月的日子。
時處夏末秋初。傍晚的時候,正式蚊蠅肆虐的時間。
老胡的兒子小胡,下班回來出了一身的臭汗,草草吃了兩口飯,就抱著大洗衣盆來到後屋的水井邊上,準備沖個涼水澡。
他把水桶順進水井,用力一提,發現好似有什麼東西在下邊抓住了一般,手裡的繩子拽上來一段,就好像又被什麼拽了一下,下去一段。
小胡心想:水桶掛在了井的邊緣石頭稜角上了?只有這樣的情況,水桶一邊掛在石頭稜角上,另一邊沒有掛著;你才會提起水桶時,沒有掛著的自然上翹,而掛著沒有動,你一鬆勁兒,水桶就回去了,再以用力,肯定是感覺好像有什麼在下面拽著一般。
小胡晃了晃繩子,然後又往下順了順;再次用力提起,可還是先前一樣!
他皺了皺眉,然後嘴裡嘟囔道:&ldo;真他媽的!老子要衝個澡你個破水桶跟我叫什麼勁!&rdo;
他再以用力,水桶上來了。
小胡笑了笑,心想:不罵你還真不行啊!
他脫光衣服,穿個褲頭,拎起水桶,嘩啦一下從頭頂倒了下去。
&ldo;痛快!過癮啊!&rdo;小胡用手摩挲著臉龐,自言自語說道。
他剛要繩子再次栓到水桶上,陡地愣在那裡。
他竟然看見水桶的皮子上,有一雙手印,黑紅黑紅的,纖細纖細的,似乎是個女人的手。
小胡蹲下身子,仔細地看了看,忽然想起剛剛打水時的情景。
叭噠一個屁敦坐在了地上,然後眼睛驚恐萬狀地看著水井,慢慢雙手撐地,向後蹭。
直到後背靠在了牆上,他才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下,等他把頭再扭回來看去,水井邊上已經有兩隻刷白刷白的,沾滿了黑血的手。
那手似乎正在用力,好像水井裡有人要爬上來一般。
&ldo;你小子在那裡坐著拉屎呢啊?&rdo;老胡的聲音從身邊不遠處傳來。
小胡嚇得&ldo;媽呀&rdo;一聲,抱著頭趴在了地上。
老胡聽完小胡哆哆嗦嗦地哭訴,眉頭緊皺,站在窗前,看著天上圓圓的月亮。今天是月裡十五啊!
慢慢放下頭,看著院子前面的電線桿子,老胡猛然想起了什麼。
突然轉身來到電話機旁邊,迅速撥了一個號碼,然後焦急地問道:&ldo;村長!三十年前吊死在樹上的那個女人,你還記得不?。。。那棵樹的位置現在是不是俺家門前的電線桿子?。。。她的墳頭原來是不是在俺家新房的附近?。。。&rdo;
老胡緩緩放下電話,然後癱坐在椅子上。塔拉奧破回來後,父子倆一說,當場就嚇得差點沒暈過去。
老胡讓她們娘倆收拾了東西,連夜去了村東邊的弟弟家先住下,就說家裡最近蚊子太多。
老胡把燈都開了,然後著手收拾東西,準備明天天一亮就業去弟弟那邊住。先避一避再說吧!
已經後半夜了,老胡幹了一天活兒,身體累得實在挺不住了,就靠著牆睡著了。
恍惚之間,他感覺身邊後有人,驀地睜開眼睛,仔細一看,噔噔噔,腳踩著炕蓆退到了牆角兒。
一個身穿灰布衣裳,下穿花布褲頭,饅頭亂髮鋪在面前,雙手儘是黑紅黑紅血液的女人,正站在炕沿邊上。
老胡顫抖著死盯著她,雙手不住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