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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讓鬱眠臉頰通紅的，就連耳尖也紅了起來。

鬱眠氣悶：&ldo;您還不如不說話。&rdo;

沈修止抿著唇，果真沒有再說話。

過了片刻，火星燃到香菸中央，沈修止兩指捻滅，&ldo;天亮了。&rdo;

&ldo;起床回家找哥哥吧，小朋友。&rdo;這句話和&ldo;回家找媽媽&rdo;異曲同工，說完以後，他自己先笑了起來，聲音低低沉沉，帶著剛抽完煙的沙啞。

鬱眠癟嘴，不就是昨晚說要回家要哥哥嘛，有什麼好笑的！

而且哥哥對自己最好了，找哥哥有什麼不對的！

沈修止推門下車，從後備箱將鬱眠的東西搬了出來。

鬱眠也跟著下車，手裡還拿著那件搭在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看了沈修止兩眼，&ldo;我洗乾淨再還給你，行吧？不行的話我買件新的還給您。&rdo;

沈修止將行李箱推到鬱眠手邊，手掌懸在半空，&ldo;不用了。&rdo;

鬱眠忸怩：&ldo;多不好意思了，我弄髒的啊，我應該負責。&rdo;

沈修止手掌依舊懸在半空，意思非常堅定。

鬱眠無奈，只得將衣服遞給他。

沈修止甩手將衣服掛到右側肩頭，在車上過了一夜，他衣著凌亂，襯衣釦子都散到第二顆，在晨光熹微中，配著這個動作多了些風流痞氣。

鬱眠忙低頭，帶著些不好意思道別，&ldo;我走了啊，老師再見，路上小心。&rdo;

見她的背影消失在樓棟裡，沈修止搓了下後頸。

邁向不遠處的綠色垃圾桶旁，將外套從肩上拎下來，手一鬆，徑直掉了進去。

-

鬱眠到家的時候，鬱忱剛起床。

見到妹妹又狼狽又憔悴的樣子，他皺了皺眉，視線落在她微腫的眼睛上，&ldo;被人欺負了？&rdo;

&ldo;有兩個狗仔偷拍我，被發現還不走……&rdo;鬱眠癟著嘴，斷斷續續說了很多，彷彿要將昨晚受到的委屈和恐懼全都傾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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