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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出你之後,你們也沒有再回到包間去了。毫無疑問,你現在的這個狀態是不可能再去談生意的,所以麗二先生直接帶著你離開了酒樓,出了吉原。
麗二先生將你抱到車上安置好之後,並沒有在你的身邊坐下,又退出了車廂,你想不明白他為何不上車,剛想開口問,就見他繞了一圈,從另一邊拉開了門——先前那個很可怕的金髮男人就這樣泰然自若地接受了麗二先生的服務,抄著手臂鑽進了車廂,在你的身邊坐了下來。
你驚訝得瞪大了眼睛,這個人上車來幹什麼?還讓麗二先生去了副駕駛、而他大搖大擺地上了後座???
他垂著眼,瞥了一眼目瞪口呆的你,薄唇輕啟,似乎是想對你說點什麼——然而就在這時,車窗外突然傳來了一聲帶著哭腔的哀怨呼喊:「風間大人!」緊接著,就是嘭地一聲大響,像是有什麼東西猛地撲到了車上,又把你嚇了一跳。
你立刻被這聲呼喊奪走了注意力,看向了發出聲響的方向——那是一個打扮得極為華貴又艷麗的女人,長得也相當的美麗,一大群男人——似乎是女支館的人,紛紛趕了上來,似乎是想把她拉回去,然而那一看就貴得令人咂舌的絲綢和服卻讓他們有些不敢下手,她牢牢地攀著車床,那些人一時半會倒也沒辦法把她拉開。
女人哀怨地看著車內的金髮男人,豆大的淚珠泉湧而出,「是奴家做錯了什麼嗎?您為何要離開?是奴家有哪裡惹你不高興了嗎?」
你驚呆了,這是個什麼情況?還有遊女做到這樣都要強留女票客的嗎?眼前這男人難道是她的大主顧嗎?可是如果是大主顧的話,那些女支館的人為什麼會阻止她留下他呢?難道是什麼花魁愛上了顧客的傳奇小說一般的橋段?
天真純潔的你,完全想不到,事實上他和這個女人的關係完全是相反的,從小到大都被教導女子要依附男子的你,壓根沒有想過,事實上這二人之間,出錢的那個人,竟然是……那位花魁。
男人冷漠地掃了一眼車窗外的花魁,似乎對她的挽留完全不以為意,「我想走就走了,難道還要給你一個交代?」
花魁那哀婉美麗的淚容頓時凝固了。
她怔怔地鬆開了掰在車窗上的手指,就這麼任由女支館的人將她拉了回去。
而男人更多的眼神都沒有給她一個。
沒了人攔著,司機立刻發動了車子,你看著那一瞬間頹下去了的花魁在視野裡漸漸縮小成一個點,而男人壓根都沒有一點要回頭的意思,你看著不禁覺得有些難過。可是為什麼難過,你也不知道,你明明不認識他們兩個中的任意一個。
「你無須在意她。」
他沒有看你,淡淡地說道。
這話讓你不禁覺得有些奇怪,「……嗯?我該在意嗎?」
「……」他愣了愣,眼中閃過了一瞬間的驚訝。
見你當真滿臉無知的樣子,他最終沒有再說話,不論是關於那位花魁的,還是——在此之前他想要對你說的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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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之後,麗二先生早早地將你哄回了房間。你本也不想面對那個男人,便順著他的意思來了,回房間之後,喝了女僕送來的安神湯藥,又給仁餵了奶換了尿布之後,就早早睡下了。
雖然今天發生的事情還是令你心有餘悸,但是這並沒有影響你正常地入睡——或許是因為你知道,其實有不少人在暗中保護你吧?比如說黑天使,比如說至今都還只能算是下落不明的「他」……
因為睡得很早的緣故,第二日你起得也很早。清晨的花園裡空氣格外清新,你難得地提起了興致,在花園中散步了一會,然後猝不及防的……遇到了似乎也是剛起床的金髮男子,他正慵懶地打著呵欠,鬆垮垮的褥絆領口大開,領口中露出的肌膚從鎖